本以为对方这一次前来,或多或少给自己带来了一些生的希望,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所谓的希望甚至是更加危险的事情。
祁王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本就形同水火,再加上祁王殿下并不得皇上的宠爱,所以,那怕是祁王拥有无比至高无上的荣耀,哪怕是手握重兵,立了无数的战功,也依旧没有办法坐上太子之位。
这也是为什么朝堂上的官员,大部分对于祁王殿下都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
叶遥笑了笑没说话,保持着沉默他相信以对方的聪明,当然也猜到了自己这番话的意思。
倘若对方不能为他们所用的话,那就没有必要伸出援助之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沉.沦于湖底。
祁王不是什么好人,同样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多年在外征战,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哪怕是面对朝堂上的纷争,也自然不是什么友善之。
徐昌宁整个人都开始变得越发的不安。
本以为看到了希望,可谁曾想到,所谓的希望无非就是面对更大的风浪。
倘若他不答应的话,接下来面对皇上的压力,指不定连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可若是继续追查下去,太子那里他也不好交差。
若是有朝一日太子成功的继承皇位,到时候第一个被开刀的肯定是他。
“本将军也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等许大人,反正现在呢,这皇上说的时间也还有半个多月。”叶遥看着他的表情变化莫测,忍不住地笑了笑,勾了勾嘴角,随后收起了自己手里面的扇子,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手掌心打算离开。
徐昌宁见状立刻把人给叫住了,“叶将军!”他硬着头皮的抬起头来,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一般,“这边请!”
叶遥漫不经心的回过头来,看着他这一副表情慎重的模样,心里面约莫也有了一些底。
毕竟他这一趟总不可能白走。
而后微微一笑,“好!”
时辛那天晚上的话让萧戈整个人都越发的郁闷了,一个小丫头居然要自己手底下的那些暗卫,究竟是意欲何为?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丫头究竟什么来历。
管家一连查了两三天都没有任何明确的消息,唯一让人觉得她身份与众不同的,也就是她并非是大齐人氏,是乃是汴梁人氏。
可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地方,毕竟一直以来棋王征战无数,所以大齐的子民大部分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国家,汴梁人氏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对此管家也觉得疑惑不解。
和煦的阳光下,春意盎然,百花齐放,萧戈独自一个人坐在凉亭内,看着自己面前的棋盘发愁。
管家站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询问起公子的意思,“公子,咱们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莫不是公子想多了?”
“那你觉得普普通通的一个姑娘家,要这么多人去干什么?而且一个个都是武功高强的!”萧戈却不赞同,而是一只手拿起一枚白色的棋子,缓缓落在了棋盘上,之后抬起头来看着他反问了起来。
管家一筹莫展的挠了挠头,“或许是因为时姑娘害怕安阳长公主再一次对她动手,所以以防万一?”
萧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