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浔这一段时间的身体恢复的状态比较好,而且基本上没有懈怠过,他自己也感受到了体力渐渐的恢复,就好像是重获新生一样,感受到失去的东西在渐渐地生长起来。
银罗时不时地上山去给他们打一些猎物,对于时辛说的话从未懈怠过。
三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意见不同的地方,相对而言比较融洽。
只是锦免觉得这个人冷冰冰,又不爱说话,且行事作风总让人觉得很怪异,一点也不像是时姑娘的朋友,毕竟她那么活泼,怎么可能有如此沉闷的一个朋友?
可是他来的时候,却理所当然的说是来保护公子的。
想了想,对方应该武功高强,所以也就把人给留了下来。
免得到时候二公子再来找麻烦。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自从上一次二公子来过一次后,基本上就没再出现过了。
也不知道是就此善罢甘休了,还是另外再打其他的主意。
“你是长公主的人!”院子内,殷浔正在试图练一些基本招式的时候,银罗本来也是出于好心,所以交了对方几招,然后没控制住的就和对方比试了一下。
结果殷浔一不小心,就已经挑开了他的肩膀上的衣服,顿时眼神就冷却了下来。
殷浔这个人明辨是非的能力并不强,可顾妗不喜欢的人他都不喜欢的,更何况是长公主,一直以来都和祁王府过不去,他自然对顾璇也没什么好感,当下就警惕了起来。
银罗一袭标志性的黑衣,像个黑.社会似的,表情很是平淡的看着只在自己喉咙处的这一把剑,心不在焉的挑眉,“是又如何?你又杀不了我!”
“要是我真想要你们二人的性命,你觉得以你的能耐,你现在阻拦得住我吗?”
不自量力!
殷浔眯了眯眼,他当然知道不行!
“她到底是谁的人?”他顿时,心里面就开始担忧了起来,倘若这个人真的是长公主的人,那么时辛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此一来,三公主生病,岂不是危险?
“锦免下山!”殷浔收起了长剑,目光欲裂,哪怕是他自己身负重伤的时候,也从未如此的担心工可现如今,只要听见三公主有任何的危险,心里面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这件事情已经有过第一次了,他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站在屋檐下的锦免压根儿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就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转身进屋去收拾东西了。
“你不能走!”银罗自然是不会轻而易举的让他离开的,倘若他走了,自己妹妹岂不是再也没有办法痊愈了?
殷浔咬牙,“就凭你也敢拦我?”
银罗蹙眉,不是说好殷家三公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温文儒雅的人吗?怎么感觉这人阴森森的?
他正打算出手教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