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指控这一点,时辛没法反驳,事实如此,她可不适合当官。
方埵吃痛的坐在了凳子上,望着这死丫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忍不住说道:“这件事情要是和我有关系的话,我给你磕头道歉成不成?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今日的事情乃是别人里应外合,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就是顾阎身边的人了,想必他自己也是猜到了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这个夜晚如此的消停。
亦或者,他早就知道是谁做的,只是在给对方机会罢了。
就算是时辛不出现,顾妗也不会有事,只是时辛误打误撞的跳出来了。
方埵瞧着她这一脸迷茫的表情,随后就将不远处的几个杯子拿了过去,当着她的面给摆放好,开始分析起来,“如今大齐的局势分为两派,一派乃拥护太子,嫡出太子,名正言顺,一派乃是祁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战功累累,还有一些便是模棱两可的,没有立场,但是也不用多久。”
顾阎和太子为敌,备受瞩目,所以相对而言不少人盯着顾妗也是情理之中的。
一开始顾妗的婚事就是万众瞩目的,可谁曾想花落殷家。
只是那个时候的殷家和顾阎母妃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所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可后来的变故也给殷家带来了重创,然而婚事乃是圣旨殷家的人那个时候虽然心里面有了悔婚的意思到也不敢直接说出来,但是那个时间段不断的再做出明哲保身的一些事情来。
顾阎和顾妗那个时候年纪不大,但也不傻,自然是很清楚人走茶凉的。
而今事态发生了转变,殷家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一门婚事善罢甘休的,而且还会加快进程,只是后来被这死丫头给从中作梗打乱了。
但就算是顾妗嫁给殷浔,那也是嫁到了殷家去,并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所以今夜顾妗的遭遇是非常能够揪出幕后真凶的。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时辛对于他的分析一点也不反驳,甚至觉得说得很对,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好奇他为何知晓这么多的内情。
方埵大大咧咧的摊手,“两国之间本就是敌对关系顾阎当初没少对我大齐动手,所以相对而言我对他们了解一点似乎也不奇怪吧?”
时辛点了点头也觉得有些道理,随后又忍不住的追问道:“所以你意思是今夜的事情是太子亦或者是太后和皇后的手笔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方埵摇了摇头道:“这个事情我不关心,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可若是太子的话,他不会这么蠢的,一旦被顾阎查到他的身上,那么他的人头怕是保不住了,再者,顾妗是宣文帝用来限制顾阎的棋子,你觉得他们会对这样一个把柄动手么?”
并不会。
对方比顾阎还要希望顾妗长命百岁,这样一来他永远受制于人。
当然了,也有很好的办法,那就是将顾阎杀了,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顾阎的武功可不是摆设,能近他身的人少之又少。
这野丫头倒是隔例外。
思索到这里,方埵也忍不住的朝着这个臭丫头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这个臭丫头还是很有本事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让顾阎这么的没有戒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