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走的时辛一脸的懵逼,“老板,你要带我去那啊?你不去关心关心三公主啊!”
顾阎没回答。
而祁王府的人都被吓坏了,此番谁也睡不着了,一个个都自责的低下头,还有的忙着前来此后顾妗。
时辛被人拉着去了书房,顾阎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来。
可时辛如此敏.感的人自然是察觉到了的,这家伙气得很严重啊!
“坐下!”顾阎不咸不淡的命令。
时辛犹豫再三的试探道:“老板,我立功了,没道理你还要罚我吧?”
有啥事咱就说好么!别搞得这么慎入。
顾阎掀了掀眼皮子反问,“本王是忘恩负义的人?”
那还不一定。
时辛皮笑肉不笑的坐下去,屁股都是凉的,坐立难安的看着他。
屋内的烛火通明,导致对方的表情越发的清晰可见了。
时辛咽了咽口水,直到他悄无声息的从一个匣子里面掏出一个药瓶来对着她道:“过来。”
时辛:“……”不知为什么心里头瘆得慌。
她挪了挪身子蹭了过去,二人之间隔了一定的距离,她不解的正打算开口时,凉飕飕的触感从脖颈划过,时辛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狐疑的望向他。
男人生得好看,眉眼如画,风姿卓越,扪心自问,除了这一身的臭脾气之外,就这个皮相是极好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修长的眼睫轻轻的煽动着,深邃的眼底暗潮涌动,却又化作一滩水晕染开来,叫人捉摸不透。
他的手有些凉,如同扫过花瓣一般的从自己的脖子上划过,带着些挑.逗的意味,时辛瞳孔骤然放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一时间忘了和他拌嘴。
顾阎表情很是淡定,察觉到她的眼神方才懒洋洋的瞥了一眼,“你有话要说?”
“能说么?”时辛想了想问道。
“不怕死你就说。”顾阎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似的,似笑非笑的威胁。
时辛讪讪的闭上罪,吃痛的叫了一声,不满的侧目,“老板你这是在报复啊!我可是功臣啊!”
“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还敢逞英雄,你以为他们不敢杀你么?”顾阎冷哼一声道。
这些人可不是殷烈,没有顾及的,自然是不会留活口的。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时辛嘀咕着反驳道:“三公主都遇见危险了,我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啊!”
她当时压根没多想。
顾阎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专注的锁住她的表情,疑惑道:“你为何要拼死救皇姐?”
非亲非故的,她也不欠祁王府什么。
可这野丫头虽然对别人没心没肺的,对皇姐倒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