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辛:“……”就会打击人,说话一点也不中听。
“算了,你自个玩吧!”时辛骂骂咧咧的就要穿上鞋袜,特别嫌弃的嘀咕着,“亏我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呢!”
原来是个地痞流氓。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很是吃亏,刚才被人这么强吻这种奇耻大辱实在是受不了,干脆就转过身来商量似的说道:“我可不可以把你嘴巴给缝起来?你刚刚亲了我,挺脏的。”
顾阎楞了一瞬,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索了片刻,一本正经的道:“你可以亲回来。”
“……”时辛眉心紧缩,很是嫌弃,这种事情她才不要做呢!这玩意儿要是得病了可不好。
顾阎松了一口气,这野丫头倒是聪明,若是猜出他的身份可就不好了,只是……他一把把人给拽住,目光卷了几分的凉意,定定的瞧着她,一字一句的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学习经验啊!方便以后嫁人用到呗!”时辛脑子也不过弯的就直接开口道。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猛的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没好气的道:“关你屁事。”
随后就不管不顾的离开了房间,顾阎也没有阻拦只是神情变得讳莫如深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关上的房门思索着。
左右两边的动静渐渐的收敛了不少。
而时辛离开之后,屋内这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的,恭恭敬敬的跪在他的面前,态度虔诚的道:“公子有何吩咐?”
“去查查,她和金玉是什么关系。”顾阎将衣衫穿戴整齐,悠悠的开口。
这野丫头怎的会认识花楼女子,本也不是多管闲事的性格,如今倒是来了一出英雄救美?
莫非是因为殷烈?
顾阎心中猜测着的同时,时辛已经大步流星的往清香阁的后院去了,而花楼妈妈则是忙着招呼着客人,再加上因为今夜的二泉映月,令不少人无心风月,直接就沉浸在了悲伤当中,愣是害得她亏了不少的钱。
好在还有那位公子羲给自己填补这个空洞的。
“晦气。”时辛吐了一声唾沫摸索到了金玉的房间。
人总算是醒过来了,看见她的那一瞬间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虚弱不已的从**踉踉跄跄的在彩云的搀扶下就要下床的时候,却被她给阻止了。
她一袭单薄的舞裙像是不觉得冷一样,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懒洋洋的道:“就这么说吧!我赶时间,你的病我答应你治的,那就不会反悔的,而你如今的处境也算是我造成的,你若是不喜欢殷烈的话,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的。”
“姑娘很有钱么?”金玉咳嗽着虚弱问了一声。
时辛潇洒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下,有些腼腆的眨了眨眼,“没有。”
“那姑娘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金玉继续打击。
时辛:“……”这天没法聊了,专门挑人家的短处来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