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阎倒是觉得心情很不错,很是满意的起身带着人离开。
而时辛却是停了下来,看向徐晋,眉梢一挑,“大叔,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但是呢!我现在是祈王府的丫鬟,他是我衣食父母,抱歉了哈!”
徐晋面色稍稍的缓和了片刻,“你走吧!老夫也不需要人怜悯。”
时辛搞不懂了,提着裙摆急急忙忙的就跟了上去,“我说老板,你不是带我来给他治病的,你是带我来让他生病的吧?”
可怜了,这么大的年纪了。
顾阎负手而行,表情很是坦然的反问,“那又如何?”
就没见过这么小肚鸡肠的男人。
时辛默默的心里面给他打分,这要是谈个恋爱啥的,分手了不得让女孩子赔钱啊?
出了太傅府,顾阎扭过头看她,“回去让福伯给你钱。”
“我说老板,我有些搞不明白你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了,你就是为了炫耀啊?这也太小家子气了一点吧?”时辛跟在他的身后百思不得其解。
顾阎脚步一顿,非常好脾气的道:“你体力挺好的,不如一会跑回去吧?”
“那老头活该,干啥不好,非要和老板你作对,真是太恶心了。”时辛立刻就换了个态度,一脸的谄媚。
顾阎哼了一声,甩袖上了马车。
青木走到她的身边,忍不住的道:“你怎么做到这么睁眼说瞎话,还面不改色的?”
“业务需求,”时辛很是坦**的摊手,“你要是给我钱,我也能做到的。”
青木认真的想了想,捂住了自己的腰包,“还是算了吧!”
马车渐行渐远之后,徐晋这才从大门后走了出来,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这个顾阎,还真是记仇,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亏得他还以为顾阎是来巴结自己的。
“徐老……”旁边的护卫有些担忧的询问:“您没事吧?”
徐晋冷哼一声,“哼!就算是他顾阎死了,老夫都不会死的。”
护卫:“……”那估计有点儿悬。
“所以,徐太傅缓解疼痛的法子是你告诉他的?”马车内,顾阎问道。
时辛倒也没有否认这一点,点了点头,“是啊!我问了个路,所以就和他说了。”
“你的医术谁教你的?”顾阎眼神严肃了起来。
时辛端端正正的坐好,面不改色的道:“我爷爷教的。”
“武功呢?”
“我外公教的。”
顾阎:“……又学武功又学医?你家是打算把你培养成什么?”
“呃……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小时候比较的调皮,所以呢!我外公教我武功,怕别人揍我。”时辛面色复杂的解释道。
“那医术呢?”
时辛心虚的低下头,咬了一口柿子饼,“武功学得有点猛,经常打伤人,我爷爷觉得在这样下去不行,迟早有一天会赔得倾家**产,所以就教我学医了。”
学医是为了打伤人的时候不赔钱。
简单粗暴。
顾阎眉心跳了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