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顾于淮和明湘一夜之间从容城消失，对于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傅则城知道是在医院。

之前也让唐赢去医院调取过一次监控，但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傅则城一直怀疑，是顾于淮让人抹掉了那晚的监控画面，所以才会一无所获。

原先陷在了一个怪圈，只想着查看他所在楼层，以及明湘所在楼层的监控，没想到去查看整个医院的监控。

今天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就知道怎么打理这一团乱麻了。

……

苓姨发现明湘今天特别疲惫。

一开始以为是去见了袁佩佩的缘故，可后面仔细一想，在袁佩佩那里总共待了才十几分钟。

而且明湘是有备而去，整个过程并没有太劳心劳力。

苓姨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宝宝今天动的太厉害了？”

明湘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一看就很勉强。

苓姨见状更加担心，“湘湘，不管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明湘：“没有不舒服，就是……”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复杂又低落，还夹杂了一些其他什么。

明湘低下头，声音很轻：“苓姨，我现在有点怕……”

“为什么？”

“我感觉不应该回来的，一回来……好像很多事情都变了。”

“是因为你妈妈变了？”

“不是。”明湘语气肯定，“我对她已经没什么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