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于淮诧异了一下，又问道：“那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跟他之前是夫妻。”

顾于淮：“那你信吗？”

明湘皱着眉，想摇头，却又被心底某种莫名的情绪拉扯着，做不出任何动作。

顾于淮盯着她，眼底有光一闪而过。

明湘兀自苦恼着，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随后，顾于淮的语气便沉了下去，一字一句道：“你跟他……之前的确是夫妻。”

明湘眼神闪了闪，似是震惊，可她的表情，却有种答案如预期所料的轻松感。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于淮：“我告诉了你，你肯定又要问，为什么你会忘记这些事，你让我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啊。”

“湘湘……”顾于淮将人揽在怀里，心疼地解释道：“没有哪个人会在正常的情况下忘记某一段过去，肯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他当初伤你太深了，你记不起来，其实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那我离开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

“驾车冲进海里，差点死了。”

难怪自己看到海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明湘心情有点复杂，又想记起过去的事情，又觉得顾于淮说得对。

如果那段记忆里都是伤害，自己又何必非要重新记起？

……

傅则城虽然有苓姨的号码，但是不敢轻易联系苓姨。

一来是还不确定苓姨跟顾于淮的关系，二来也担心，万一自己联系苓姨的时候，顾于淮正好在旁边，反而会弄巧成拙。

直到那天，唐赢跟他汇报说，顾于淮和傅行止又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