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这一点,苓姨没得洗。
毕竟那晚的真相,除了顾于淮本人,谁也不知道。
就连明湘本人都因为被掐得晕过去了,无法确定之后发生的事。
苓姨面露愧疚,“我知道是他先做错事,是他不对,你恨他,也是应该的。”
“既然是应该的,那你就不要再跟我说这些!”
明湘的声音微微提高,似是情绪激动了起来。
苓姨连忙安抚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你也挺在乎这个孩子的,所以不希望你和孩子出事。”
“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孩子!”
苓姨深深地看着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毕竟,这孩子有可能是那位傅先生的。”
半年了,除了顾于淮,从来没有其他人跟她提起过傅则城。
如今从别人嘴里听到‘傅先生’这个称呼,明湘都险些落泪。
偶尔深夜陷入某种情绪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她也希望傅则城能来救自己。
可每每拿起手机,却又不敢拨出那个号码。
她是真的怕。
万一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傅则城的,到时候怎么面对傅则城?
孩子的月份摆在这里,后面再要拿掉也很危险。
明湘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日日夜夜都活在煎熬里。
想死不能死,想活又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