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一会儿让司机开快点，一会儿又让司机开慢点。
明湘差点都被整得晕车了，皱眉看向他：“你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顾于淮：“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明湘觉得好笑，“我没有不跟你说话，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是啊，我心里有鬼。”顾于淮自嘲地笑了起来，轻声过去逼近明湘，“我心里为什么会有鬼，你不清楚吗？”
“顾于淮——”明湘抬起一只手，抵在他的肩头，“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
“既然有过，可以再有。”
明湘：“……”
感情这种事，没了就是没了，怎么能再有？
尤其是……她如今心里藏着的人，是傅则城。
明湘现在还不想跟顾于淮撕破脸，耐着性子跟他说：“你坐回去，有事说事。”
“可你答应跟我结婚了。”
顾于淮靠得更近，大半个人都压在了明湘的另一条手臂上。
明湘心里起了恼意，脸色清冷至极，精致的眉间也染上了烦躁，“我从来没有正面答应过你会跟你结婚，你让人对外放的那些消息，我之所以没有反驳，是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
“所以你还是关心我的，不是么？”
“毕竟你救过我，以前我们也是邻居。”
明湘字字句句都在跟他撇清关系，虽然语气平和，却还是让顾于淮瞬间就抓狂了。
他抓住明湘的肩头，一把将明湘按在了车门上。
明湘毫无防备，后背撞上去，发出‘砰’地一声，把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吓了一跳，手上一抖，车子很明显地往旁边歪了一下。
顾于淮厉声喝道：“好好开车！”
“你干什么？”明湘冷声反问，从原来的一只手推着他，变成了两只手推着他，神情也更加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