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心里有数了吧？”陆绎川在电话那头低声问明湘。

傅行止和盛流云都跟她有关联，两人之间的交易事关身世，那必然就是明湘的身世。

所以即便不再继续调查，也可以由此确定，明湘的身世肯定有问题。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我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行。”陆绎川答应得挺快，“我会尽快。”

“谢谢。”

“不用了，你要是真的感谢我，就让盛欢少在我奶奶面前说我坏话。”

明湘：“……”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盛欢为了让陆绎川帮她，在自己的外婆，也就是陆绎川的奶奶面前，把陆绎川之前做的那些事给抖了一半出来。

陆绎川为了不让她抖出剩下的一半，火速答应了她。

明湘无奈又好笑，“你这样，让我对你表哥很有负罪感。”

“干嘛要有负罪感？我把他那些事说出来，都是为了他好。”

明湘：“……”

“真的啊，他再混不吝下去，就要被我外婆赶出家门了，就算没有你的事，我也要当一回恶人，只是正好凑上了而已。”

明湘安静了两秒，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声音沉沉地说：“所以，我不但不需要有负罪感，还给你背了黑锅？”

盛欢：“……”

怎么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呢！这个毛病怎么就改不掉！

“呵呵……”她干笑，“我们互利互惠嘛，你也不亏。”

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