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瑶继续骂了很多，后面大概是骂急了，脑子跟不上嘴巴，把一些不该说的也骂了出来——

“你以为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身世，为什么你们刚从明家被赶出去，我就嫁进来了，还不是……”

“金瑶！”明远山喝了一声。

金瑶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立刻止住声音。

但是前面这些话，足以引人遐想。

明湘和明颜对视了一眼，前者已经心里有数，后者稍微有点懵逼。

林光其实没仔细去听金瑶的骂骂咧咧，但是他一看明湘的脸色，就知道金瑶的骂骂咧咧含有大量重要信息。

所以他刚才没有阻止金瑶说下去，直到明远山开口阻止。

明远山的脸色已经掩不住慌张了，他看着明湘，想要笑一下，但是嘴角僵硬得扯不出弧度：“想想，她气昏头了，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金瑶回头怒瞪着他，“明远山，你是想让我一个人背锅吗？”

“你给我闭嘴！”

明远山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双手紧握成拳。

他看着金瑶的样子，好像金瑶再敢说一句，他就会立刻上前打死金瑶。

明湘有点恍惚。

在她的记忆中，明远山是温文尔雅的。

哪怕当初爆出她的身世，全容城的人都在嘲笑明家，明远山也保持了最后的风度。

是袁佩佩欺人太甚，才导致明远山最后的狠绝。

为什么一年不见，他突然变得这么……狰狞可怖？

又或者说，自己从来不曾真正认识明远山，他的真面目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