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心里满是怀疑，“你不会有别的计划没有告诉我吧？你不告诉南回就算了，连我跟谢凛都不告诉？”

傅则城：“反正我不告诉，你也能猜出来。”

沈辞：“……”

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要问候你祖宗了。

傅则城随后又说：“这几天你们都安静点，别为我的事操心。”

“那你呢？”

“进修演技。”

沈辞：“……”

傅则城的语气太轻松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抽烟，有几个字眼因为嘴里叼着烟，吐得不清不楚。

沈辞是了解他的烟瘾有多重的，但凡心情真的好一点，都不可能一直抽烟。

傅氏集团的事可能他早有准备，那明湘的事呢？

搜救了这么多天仍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结果，大家都绝望的时候，他绝望吗？真的放弃了吗？

沈辞想问，又不敢问。

他只问傅则城：“去不去喝酒？”

傅则城：“不去。”

此刻他正站在锦园门口，望着自己亲手焊死的大门，有点想笑，眼眶却被烟雾熏得发酸。

明湘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

之前一直忙碌，偶尔空闲下来才会想起，倒也不觉得日子有多难熬。

直到今天彻底退出傅氏集团，无事可做之后，才发现思念这东西，比吸毒还让人上瘾。

满脑子都是明湘，看谁都是明湘。

要疯了吧？

傅则城甚至觉得，自己此刻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