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赢立刻从八卦中回神，“都是皮包公司，用来走账的。”

“有拿到实际的证据吗？”

“拿到了一些，要递上去吗？”

“先不急。”

傅则城语速很慢，像是在跟人闲聊一般。

可他眼底的杀气很重，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心惊。

唐赢知道，父母之仇大过天，他既不会放过傅文言和傅文锦，更不会放过郑士渊。

只是郑士渊现在搭上了傅行止这条线，他又是明湘的亲生父亲，所以傅则城才舍主求次，先收拾傅文言和傅文锦。

要不然，把郑士渊当年杀人的事情做实，再抽丝剥茧把买凶的傅文言和傅文锦拿下，岂不是更省事？

唐赢小心翼翼地问道：“傅总，我们跟嘉汇的合作，负责人还是明小姐，要跟蒋总说一声换人吗？”

傅则城：“不用。”

唐赢起初不理解，为什么他家老板已经对明湘死心了，却又还是要在公事上跟明湘合作。

直到那天，嘉汇送过来的合作方案被傅则城一次又一次驳回，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一

傅则城这是在报复。

唐赢：“……”

这也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感情的事怎么能带到职场里来？

送过来的那些方案唐赢看过，虽然说不上完美，但可以用。

有些小细节其实不用那么纠结，或者他们自己直接动手稍加改动，比一次次打回去让嘉汇那边改要快得多。

而且方案不是明湘一个人做的，其他人也不傻，多少能猜得，眼下的局面肯定跟明湘和傅则城的私事有关。

惨的是，一个个心里叫苦不迭，嘴上却不敢多说。

其中跟明湘关系好一点的那个同事姗姗，拉着明湘到边上，压着声音问道：“明姐，你有没有觉得，傅氏集团这次特别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