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明湘的面前，正好把外套披在明湘的肩头。

明湘垂着眼，乖乖巧巧的，声音也很轻：“我穿了衣服。”

傅则城不说话，只揽着她往回走。

车灯一闪，伴随着‘咔哒’一声，车门解锁。

傅则城拉开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也顺势坐了进去。

明湘是被他挤到另一边的，自然也就跟他肩并肩。

车里的空间小，他又刚抽过烟，尼古丁的味道盘旋在两人之间，不太好闻，却将暧昧感拉得很到位。

不远处的另一辆黑色车里，傅行止也在抽烟。

他嘴角始终挂着笑，但坐在他身边的人却看得心惊肉跳，直觉他下一秒就会抽出一把大砍刀，冲过去将傅则城劈成两半。

“二哥，就一个女人而已，你别太在意。”

傅行止：“我没在意。”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却猛吸了一口。

他之前没仔细观察过明湘跟傅则城的互动，认为明湘虽然对傅则城有感情，但也不至于太深。

女人嘛，都很好骗的，你对她好，她就会跟你走。

直到今晚，直到刚才那一刻——

他亲眼看到明湘在傅则城面前温柔又无措，乖得像只小猫咪。

可明湘在自己面前呢？

那就是只刺猬！

说扎你就扎你，不带半点犹豫。

傅行止忽然嗤笑了一声，右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敲着，语调散漫：“你说，我要是现在一脚油门冲过去，他俩会不会直接被我撞死？”

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