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告，也容不得她反抗，傅则城像是要把她挫骨扬灰。

衣衫在顷刻间尽碎。

明湘太了解傅则城在**的粗暴了，所以并不打算硬碰硬。

从楼梯上滚下来虽然受伤不重，但身上也是哪哪都不舒服。

她不想再被傅则城弄伤。

可傅则城实在过分，她忍得嘶嘶吸气，又恼怒地在他背后抓了一把，皱眉道：“能不能轻点！”

傅则城：“没轻的！”

自己是能随便骗的人吗？

如果她不是明湘，早就被扔进海里喂鱼了！

傅则城更狠。

明湘无处可逃，反抗不能，只能尽力配合。

昏然迷乱时，某些不该有的念头再度滋生，她攀着傅则城的肩头，声音软媚似水：“我值几百亿吗？”

傅则城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

他像是听懂了明湘在问什么，又像是没听懂，也不屑细问。

明湘心里空落落的，干脆放任自己沉溺在此时的欢愉里，什么都不愿再想。

最后的时刻，她迷迷糊糊听到傅则城在耳边说了个字：“值。”

真说了吗？

……

第二天是大年夜，按照往年习惯，他们是要回老宅陪老太太一起过年的。

但今年老太太因为明湘流产的事受了刺激，也担心明湘去了老宅那边反而休息不好，就让他们不用来回跑了，还叮嘱傅则城一定要好好照顾明湘。

傅则城接完了电话就出去了。

家里的佣人散光之后，也没有再请新的佣人来。

明湘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别墅里，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

可能是周围过年的气氛太浓了，她不知怎的，忽然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