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淼不语。

江枫无奈，继续缓缓开导她：“钟淼小姐，还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如果你先不想说这个，那可以先解释一下今天去码头做的事吗？”

他继续把她拖拽黑色包裹的照片放在桌前，钟淼这时才终于开了口。

“在我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抱歉。”

钟淼持续这样的态度，江枫和白铮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先通知她的律师，暂时搁置审问。

白铮为了调查案件，已经一连几天没回过家，今天进度僵持，他也抽空回老宅吃了个饭，顺便去找云席同步一下案件的最新进度。

他回来的晚，从老宅吃完饭开车去云席家时，已经要靠近九点。

刚进门，云席就对他做了个噤声的表情。

“嘘，小点声，今天歌儿好不容易把黎川哄睡着。”

他往里面看了一眼，连忙放轻脚步，跟着云席去了书房。

书房离主卧比较远，两人这才放心交谈起来。

“这阵子是不是挺忙的，前两天回老宅吃饭，奶奶老说见不到你的人。”

云席给他倒了杯酒，白铮笑笑，“还不是为了案子的事儿，你当初的猜想确实没错。”

他把酒杯放在桌上，没喝。

云席注意到他眼下乌青的眼圈，抿了口杯中酒。

“怎么不喝？我才淘来的好酒，助眠的。”

“算了，不是很想喝，刚从老宅过来，吃的肚子有点撑。”

云席抿唇笑，给他换了杯水，才在他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