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沉默不再开口，思索着什么，白铮见状和江枫对视一眼，两人都发起了攻势。

“现在种种线索都对你们不利，若这件事是你弟弟一个人干的，那他的刑法会很重，不过……如果你可以说服他供出他幕后的主使，说不定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阿邦护弟心切，闭眼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母亲死之前对自己的嘱托，让他倍感痛苦。

“别说了，警官，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弟弟阿明没有一点关系，他也根本没有参与进来。”

“哦？”

江枫让做笔录的人赶紧记下来，“这倒是也奇怪，你和你弟弟的说法怎么完全不同？”

“他真的什么都没做，都是我去联系的人，我亲手给他们布置的房间，写的遗书，你们刚才不是说陈亮已经供认了吗？他的手机里应该有我的联系方式，我弟弟也是想要替我顶罪，才这样说的。”

“那你仔细说说，案发现场发生的事，以及你们是怎么操作的。”

阿邦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把他的行动轨迹，包括作案手法都交待了个干净。

“那为什么会选择这四个女性？你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阿邦又缄了口，片刻后，他缓缓启唇。

“如果我说出我上面的人，你们确定可以为我争取缓刑吗？”

“如果你说出来，我们会尽力，但你也知道，这毕竟是活生生的四条人命。”

“好吧。”他瘫坐在椅子上，“我也只是和对方用手机联系，我只知道她是个女的，每次都是她给我指令，我再去指定地点接人，最后按照她的处理方式，把人处理掉。”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对这些受害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