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有问题,我的眼睛也有问题吗?”楚泉灵看着那边的东西,心里隐隐约约的告诉了自己一个事实。
王七被叫进来,拿了东西出去了。
他在沁州还是有些人脉的,要想查出这个东西到底干不干净,完全不难。
晚上白殊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楚泉灵的脸色不好,趴在她身上看了半天又半天,询问了好久,最后才确定她没事,放心吃饭。
楚泉灵则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虽然她知道这是厨房里自己做的饭,但脑子里总是摆脱不了有毒这两个字,好像吃的每一口饭都会让她死去。
她坐在白殊然对面,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毕竟王七还没有回来,这件事情也没有定论。如果喜糕没有毒的话,她贸然这么说,会直接影响白殊然的判断能力。
现在这个情势太危急了,她必须把一件事情确定了以后才敢说出来。因为一旦这个喜糕有毒,那么理事长这面就有很大的危险,当初的好多计划全部都得推翻。
这是个大事。
白殊然还是忙得不得了,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床穿衣服,他最近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身形也有一些消瘦,头发都不似原来那般的黝黑,整个人完全就是疲劳过度的模样。
楚泉灵看着十分心疼,但实在是也没什么办法,每天炖的补汤送到前面去,又会被端回来,因为少帅大人前一秒或许还在批文件,下一秒就开车出门去了。
楚泉灵:“你多吃一些饭,这个时候就不要有那些规矩了,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你再瘦下去,我好怕你生病啊。”
楚泉灵起床帮白殊然穿衣服,洗好的干净的军装一层一层的套在他身上,就像是枷锁一样。
穿着穿着,她双眼就渐渐的湿润了。
外边的人都说豪门好,说有权有势好,可是真正走到这一步的时候,谁又能知道他们其中的无奈呢。
她甘愿自己与白殊然是一对平常夫妻,他们不需要多有钱,也不需要多有权势,每天日出而起,日落而息,不用考虑家国安危。身旁的人都非常的淳朴,大家一起努力生活,不会有勾心斗角也不会有暗中陷害,孩子们都快乐的成长着,日复一日。
“哭什么?”白殊然把军帽戴好,像平常一样从上到下的整理了自己的着装,转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楚泉灵本来强忍着的眼泪被他这样猛地抬起,直接就落了下来。
他黑色的皮手套冰凉地抵着她的下巴,眼泪落到了他的手套上。
白殊然收回手去将这一滴眼泪抿进嘴里。“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