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躲在哪里奎木狼总能找到她,如此周而复始,喻明楼无计可施。
只能朝一座废弃的塔楼而去,奎木狼追到这里已知晓此乃死路一条。
他回头。
真是蹊跷,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武艺高强,居然轻易就杀了这么一群人。
“尊驾是?”
“无名无姓,一个和尚罢了。”止心禅师口宣佛号,看着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是一点儿悲悯之心都没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
“谢了……”
奎木狼很快追到了那塔楼之内。
喻明楼气喘吁吁,躲在一张桌子后面,身体瑟瑟发抖,声音也战战栗栗,“奎木狼,你并不是他亲生子,你何苦为他卖命?这些年,你杀了不少我们的人了,如今你何不投靠我们呢?现在我们有更强悍的伟大计划,你们那金瓯无缺的帝京很快就要四分五裂、土崩瓦解了!你想要什么?香车宝马亦或满座貂蝉?你喜欢什么女子我就送你什么女子,你想要什么官职到时候我安排你做就好。”
“只要你今日放我一马,我一定言而有信,奎木狼,你何苦斩尽杀绝。”
奎木狼并未靠近。
他看到这塔楼的库房内酒水堆积如山,顿时将酒坛子举了起来,嘭的一声丢在了地面上。
接二连三的炸裂声以后,地面已是一片水银泻地,奎木狼回头。
“去死!”
丢出一本火折子,顿时塔楼的地面燃了起来。
那塔楼是木结构建筑,见火苗就燃,里头的喻明楼顿时剧烈哮喘起来,紧随而至的是咳嗽声,他几次三番想咬咬牙冲出来,但都无济于事,到底还是死在了灰烬里。
奎木狼一身是血,大摇大摆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走到哪里就点到哪里,顿时这庭院轰隆燃烧了起来。
等走出庭院,奎木狼这才看向站在月光下的止心。
“我似乎知道你是谁了,兄弟。”
“阿弥陀佛,”止心面无表情,口宣佛号后又道:“咱们还需到饕餮神庙去,那神庙里最多善男信女,咱们也要掀开他们的真面目啊。”
“今晚,我和我的人还没啥痛快呢,大哥你呢?”
“出家人悲天悯人,是最看不得杀戮的,”说到这里,止心又要矫情,奎木狼却一笑,“爹爹倘若还在,势必不想看到您这模样儿,这群人罪该万死,杀他们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两人出门,奎木狼朝着空中吹了一声呼哨,就这刹那,一群人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这是奎木狼的军队。
他们人多势众,武艺高强。
在帝京,饕餮神庙不计其数,此刻众人兵分几路已包围狙杀过去,按奎木狼的意思,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翌日早起,有人准备送粮食到神庙去,那群人欢天喜地聊着,乘船到神庙去以后倒感觉奇了怪了。
寻常时候,还没到神庙,已有不少人迎接,但今日这里却空无一人。
百姓倒感觉奇怪,一个个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