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这里,沉痛的点点头,花想容皱眉,“你不要吵闹,这里是客栈,我们能免费收留你是你的运气,这要在之前谁会理会你是生是死啊,你既来之则安之就好,好了,我走了。”
花想容准备离开。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阿牛却无奈的哭了起来,“我的对手是喻川穹啊,我哪里能打过他?”
听到这里,花想容大吃一惊,芒寒色正,本已迈出去的左脚快速的收了回来,她吃惊的看向阿牛,“什么喻川穹?”
“喻世子啊,和卢芸在一起的是喻世子。”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以至于花想容示意他先休息,紧跟着,她带这消息给若若,此刻若若再次闭上了眼睛,饶是花想容着急,但也知她身体不适需要好好儿休息。
索性不如先去安抚阿牛。
她急急忙忙回之前的屋子,却哪里知晓阿牛人不见了,有个侍女在骂骂咧咧,“真是的,咱们好心好意收留他,他呢,就这么不告而别一走了之了,真是不识好人心。”
“哪儿去了?”
花想容看着满目狼藉的屋子。
那侍女看花想容到了,指了指屋子。
“大嫂看看,这多不像话啊?咱们这屋子本是一干二净的,他来以后这里就脏兮兮的了,大将军叮咛要照顾好他,还有话问他呢,他趔趔趄趄就离开了,非说自己要寻仇去!就他目前这状况,还寻仇呢?上炕都费劲儿。”
那女孩是真的气坏了。
花想容知晓这家伙可能没走远,到一楼去进入马厩,为自己挑选了一匹马,快马一鞭就去寻阿牛哥。
那阿牛哥早消失不见。
花想容既不知道阿牛哥名字也没这么看清楚他穿着打扮,只能见人就打听,但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也没查到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
她无奈,只能折转回去,到屋子,看若若已起来了,正在梳理发丝呢,最近一段时间她病歪歪的,许久没整顿仪容仪表了。
如今只感觉头发丝缠绕在一起。
看花想容回来,若若嫣然一笑,“大嫂子这是做什么去了?一派大兴问罪之师的模样。”
“咱们前段时间不是在这客栈内收留了一个遍体鳞伤且来路不明之人?此人刚刚就在哭啼,他说自己是卢芸的夫君,还说卢芸和喻世子不清不楚,他要杀了这俩人替天行道,我还没打听清楚这家伙就消失不见了,真是岂有此理。”
“卢芸?”
这名字已久远到记忆都快模糊了,“那似乎是卢太尉的女儿。”
“是卢太尉的掌上明珠,这小丫头从小被娇生惯养,真是不可理喻。”看得出,花想容一定是和卢芸打过交道的。
若若点点头。
花想容又道:“他口口声声说卢芸是因了喻世子才和自己分崩离析一刀两断的,我一开始只感觉此人胡言乱语,但看他模样又是如此一本正经,此刻我还准备找到他求证一下,只可惜这家伙又消失不见了。”
“帝京人海茫茫要我去哪里找他啊,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听到这里,若若一骨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