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川穹最近瞌睡比较多,只感觉才刚刚苏醒过来又困顿不堪,他习惯了这种状态。而当习惯成自然的时候,一切也就习焉不察。
另一边,那一群乞丐吵吵闹闹,很快金吾卫就到了。
恰此事被附近巡逻的长孙云筝看到了,等长孙云筝人到现场,火焰已熄灭,血泊中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那人伸手,一般抓住了长孙云筝的裤子,“求求你救命!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大约,卢芸也想不到自己心慌意乱之下在他胸口捅刀子,居然完美的避开了要害,看似血流成河,实际上却避开了五脏六腑。
至于那火焰,的确严重的烧伤了这男子,但却被一群好事者给扑灭了。
长孙云筝看看这可怜人,急忙让人将他搬运到了对面医馆。
那大夫急忙为他包扎治疗,大约三天后,此人睁开了眼睛。
“别乱动,你命悬一线,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男子苏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形象,曾阿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想不到在长孙云筝及时的抢救之下,让他转危为安了。
而在治疗过程中,大夫也明确表示,他意志力很强,这也是醒过来的关键因素。
这案扑朔迷离,据目击者声称,刺杀这男子的是个女子,细节上谁也说不上个丁一确二。
“对你下手的是女人?”长孙云筝语调沉着,“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好,此刻不需要说太多,我希望你活下去,为自己报仇!而不是就此消沉,你也明白?”
长孙云筝本就是斗志昂扬之人,他的话掷地有声,重于千钧。
闻言,阿牛缓缓地点头。
“是……女人。”
锁定了性别以后,长孙云筝继续追问:“为情?”
这男子身无分文,脏兮兮的,自然不可能是人家见财起意了。
他急忙点头,还准备问什么,阿牛却忽而晕厥了过去。
长孙云筝自掏腰包给曾阿牛看病,这让他感激不尽。
紧跟着,开始搜捕嫌疑犯,而他们毕竟还是晚了一步,等他们下令逮捕的时候,卢芸和卢太尉等已率领了一群人离开了。
众人出城,另一边,那伺候卢芸和喻川穹的侍女已急急忙忙来到了热锅店,大家看着侍女行色匆匆又着急寻若若,倒感觉奇怪。
也是巧合,今日若若刚刚到这里休息,此刻索性接见了他。
两人见面,那侍女着急的作揖,若若倒感觉奇怪,“你有什么事找我呢,我和你素未谋面。”
“是,是,”那侍女磕头,“奴婢和小小姐的素不相识,但奴婢这里却有个惊天大秘密要告诉您,奴婢……奴婢可能发现了您找的人。”
若若最近一段时间早没去寻喻川穹了,确切地说,自噩耗反馈回来以后,若若就安安静静了,一切已成定局,她再努力也无济于事。
她是好不容易才从痛苦的渊薮中走了出来啊。
两人面面相觑。
“殿下,”那侍女靠近若若,“小小姐,您前段时间百计千方寻殿下,我却偶然之间就看到了他,奴婢不敢隐瞒,所以偷偷摸摸过来将此事汇报给您。”
若若付之一哂,“前段时间隔三差五有人来汇报这样的消息,何苦来?你们以为我这么容易就被鱼目混珠吗?来啊,将这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我叉出去!”
实际上,在若若的认知里,喻川穹早死了。
此刻,她来大做文章,这是对死者大不敬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