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回头轻柔的抓住了苏倾阙的手,拉腼腆的女孩和自己肩并肩站在一起,“父亲,您走了以后发生了太多的事,咱们家喜事连连,如今苏姑娘已是您的三儿媳妇了。”
苏倾阙本以为长孙荣会诧异,会吃惊,亦或会怒骂咆哮将自己扫地出门之类。
但却哪里知晓长孙荣若无其事的扫视了一眼端庄的苏倾阙。
这才含笑,沉声道:“他试了臭脾气的,你和他在一起,倒委屈了你了。”
“公爹这是哪里话,能嫁给长孙大将军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我一无名之辈真个是攀龙附凤了,”苏倾阙低头,似想到了什么,“相爷可曾吃了东西,咱们不如到花厅去,媳妇儿整顿一些好酒好菜,咱们边吃边聊?”
苏倾阙本就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
闻言,长孙荣颔首,“真是我的佳儿佳妇,如今看到你们修成正果,尘埃落定,我这颗心也落了地,去吧去吧,我是真的饿坏了。”
苏倾阙急忙去准备东西。
若若和长孙荣已到了花厅。
父亲回来的消息冲击了她,那心头的阴霾和乌云此刻一扫而空。
若若明白,自己不搞钻牛角尖,实际上喻川穹随机应变的本领自己也一清二楚,至于其余种种,更无须自己担心。
到花厅,若若将事情都说了。
长孙荣听了这来龙去脉,倒点了点头,“该如此,该如此!”
“爹爹不说我怂恿三位哥哥就好。”若若也笑了。
此刻长孙荣才注意到什么,“向来,你和喻世子都形影不离的,我怎么许久没看到他了?”
实际上,这三段婚姻都是长孙荣赞同并且支持的。
实际上,他想着等过了这一段再给大家主持婚礼的。
若若低头,一时之间却悲从中来,“父亲,父亲啊,父亲……”
若若哽咽,语焉不详的将事情经过交代了,一下子扑到了长孙荣怀里痛哭流涕,此刻苏倾阙也做了吃的送过来。
看若若啼哭,急忙上前去安抚。
须臾,大哥长孙怀英带了花想容过来拜见长孙荣。
长孙荣起身,盯着两人看。
花想容胆战心惊,当年的她可是完完全全和相爷站在对立面的,最让她惴惴不安的是,她不但曾是七曜阁的大护法以及赏金猎人,而且还和王志芳有过一段不堪回忆的往事与过去。
“好,好,你们现在是文武双全了。”
平日里,长孙荣本是个刚毅木讷之人,倒鲜少说话,长孙怀英也明白,抓了花想容的手,两人站了起来。
紧跟着,长孙季青和喻明舟也到了。
这下轮到长孙荣不知所措了,看喻明舟一个劲儿给自己行礼,长孙荣着急,“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千金之子,您是金枝玉叶,您这样就折煞老臣了。”
“父亲这又是哪里话啊,如今我们是一家人,儿媳妇给您老行礼,您坦然接受就好,切不可推辞,以后父亲还要将我和他们一视同仁才是。”
“哎,哎。”
长孙荣战战兢兢。
若若看长孙云筝回来了,急忙凑近,“喻世子呢,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