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有十二天,但他已进入无所事事的状态。
至于花想容,经历过一些事以后,她倒开始依赖大哥,长孙怀英向来不近女色,更不可能喜欢上改邪归正的花想容了,因此,当花想容在室内红袖添香的时候,长孙怀英总会不时地回头。
“大哥是怕我对您下手吗?”
“难道你不会?”长孙怀英漠然置之。
花想容一点不生气,“我只会保护你,你们对我恩重如山。”
“但愿你没齿不忘,而不是秋风射马耳。”
不管长孙怀英怎么“羞辱”她,花想容都不离不弃。
“需要我的话,张口就好,我可杀人于无形。”
她自鸣得意,但长孙怀英却皱皱眉,“在这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打打杀杀就可以的,我们要多用用这个头,”说到这里,长孙怀英敲了一下脑袋,又挥舞一下拳头,“而不是这头。”
“哎呀,烦死了,你们读书就是喜欢叽叽歪歪。”
她从屋子走了出来。
看若若只身一人坐在池塘旁,她急忙靠近,“若若?”
“啊,花姐姐。”若若回头。
白日里的事如走马灯一般,那些碎片在脑子里活跃着,她也想好好儿处理帝京这些事,但却心余力绌。
她想要集合起来朝廷的庞大力量,但皇上向来看不起升斗小民,认为他们的命运和国家的命运比较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两个,”花想容看向若若,若若明知花想容可能插科打诨也可能胡言乱语,但还是笑着咨询,“那你说说,我洗耳恭听。”
“这两个办法看似荒唐,但却不错,第一、杀了这群人。”
若若翻白眼,这都是什么混账话啊,但紧跟着话花想容又道:“这第二,杀了皇上,只要你一句话,我到大内去刺杀天子就好。”
“帝王乃国之根本,你不要乱来。”
“也好,倘若十二天以后他因铜钱案的事要灭你们的口,那时看我不将他杀了才怪。”
花想容掷地有声。
从她那决断如流的语气就能看出,她可不是开玩笑。
“不要乱来,我想想办法。”若若喃呢。
下午,若若去找喻川穹,发现喻川穹人不在,打听了才知他是被宣到皇宫去了。
乾坤殿内。
今上低头看看喻川穹,“那铜钱案究竟调查的怎么样了?朕听说,如今坊间人人都在用新版铜钱,那些之前使用的已绝迹了。”
关于这铜钱案背后是一个多么伟大的故事?
喻川穹沉默了许久,终于道:“目前仅有的线索证明,那锻造铜钱的人……是想保证穷苦人有吃有穿。”
“是啊!”与此同时,皇上提出了一个显而易见但却被喻川穹他们等彻底忽略了的问题,“有钱人呢?有钱人可以在这段时间内做不少事情,比如……”
皇上意有所指。
不等皇上表达,喻川穹已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皇上的意思,有人会招兵买马?”
“难道不会吗?事情都是相对的,朕知晓此事调查起来艰难竭蹶,但朕依旧限定了时间,目的就是为了杜绝他们招兵买马,喻世子,你还要好好努力精忠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