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狼狈而痛苦的跌倒在面前,然后她就可以治疗她了,给予她全新的力量与光明。
“滚啊!”长剑抵在了若若咽喉下。
若若依旧不为所动,“姐姐,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也清楚我是好人,你明知道自己不会将我怎么样的,何苦耀武扬威?”
说到这里,若若的手指头轻巧的弹了一下长剑。
当即,那长剑萎落了下来
对方如泄了气的皮球,“不要靠近我,不然你们会很惨,若若,你不知七曜阁有多厉害……”
“姐姐,我要救你。”若若一步一步靠近花想容。
就在此刻,花想容忽而惨叫起来,就好像四肢百骸上攀爬了不少的毒虫一样,那些毒虫在缓慢的啃噬她,将她一点一点蚕食鲸吞。
若若看花想容痛苦不堪,忙凑近,搀了一下他。
“姐姐休息休息,吃了这个。”
此刻她痛苦极了,并明白若若不会乘人之危毒害自己。
吃了若若的解药,不知浑浑噩噩过去多久,等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若若那张关切的脸,同时也看到了站在她背后的喻川穹和长孙云筝,三人的视线纠缠在自己面上。
花想容挣扎了一下,站了起来。
她捡起来一根枝条,在地面上描画起来,众人都不知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里是崇德门,这宅院进入,里头就是七曜阁了,他们都隐蔽在里头,平日里如如不动,一旦有危险,倾巢而动,七曜阁的阁主似乎……”
“似乎是皇宫里一个位高权重之人,那人安排王志芳考科举,并靠近你们的大哥长孙怀英,目的不过是毒害你们罢了,我知道的就这些,都告诉你们了。”
若若看看地面,那地图是粗糙的,但却和他们调查的几乎毫无二致。
“姐姐,考科举之前我就感觉这王志芳有问题了,作为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怎么可能连论语都解释不清楚,那时我已提醒过大哥了。”
“啊,你们……”
花想容吃惊,“你们那时就知晓他不是好人了,为何却不拆穿呢?”
喻川穹靠近,“我们更想知道幕后的阁主究竟是谁。”
花想容摇摇头,“一开始我以为是赵王,但我发现阁主出现的时候赵王人也在王府,至少排除他不是,那么只能是靖王了。”
“不,”若若摇头,“靖王此人不过是个酒囊饭袋罢了,他没有这么厉害。”
“难不成……”花想容起身,“是天子本人吗?”
三个人同时沉默了。
那阁主行事老辣诡异,心思机敏,聪慧绝伦。
看众人缄默,花想容慢吞吞道:“皇上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长孙家向来对国家鞠躬尽瘁……”
若若只感觉心疼,“天子最担心功高震主,自古来就有“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二来,天子也怕我们家会鸠占鹊巢。”
“这怎么可能啊?”花想容嘴角漾出苦笑。
在七曜阁,她百分百认定他们才是最恶贯满盈的。
如今听若若这么分析,似乎发现真正心狠手辣不可一世的乃是皇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