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凑近秦玉萍,“阿娘也看出端倪了?”
“那王志芳和花想容,前者是淅川口音,后者是潮汕口音,这怎么可能是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的两兄妹?”
“阿娘也听你爹和王志芳聊天了,四书五经此人都能混淆,如何却能得状元郎?可见此人背后有一股神秘且庞大的力量,阿娘固然不能回筹转策,但也能给你们分析,相爷年轻的时候之所以能顺风顺水平步青云,这也多亏了阿娘的努力。”
是,老爹这多年来能屹立不倒,确乎和娘亲有至关重要的联系。
若若不卖关子了,将自己调查的线索都说了出来,秦玉萍沉吟片刻,“她是七曜阁的人?这怎么可能,去年腊月,七曜阁不是给你哥哥和喻世子给捣毁了。”
“阿娘说那付之一炬的七曜阁?”若若起身,“当初我们也认为自己捣毁了七曜阁,但他们的人依旧在帝京活跃着,且他们的中坚力量已混入了朝廷,不出三年五载,大家都要完蛋了,所以我们需要妥善且谨慎的处理此事。”
“我、我知道了。”
现实可比秦玉萍想的更复杂不少。
若若和秦玉萍又聊了两句,秦玉萍忧心忡忡离开了。
夜幕降临,喻川穹果真到了,一声布谷鸟叫,喻川穹进入后院。
向来,夜里若若是不会开门的,因此饶是今晚夜不归宿家里人也没可能知晓,她这院里听差的乃是忠心耿耿的穗升,这小丫头可不会卖主求荣。
穗升已带若若出了后门,再三叮嘱,“您要注意安全啊。”
若若点点头,“放心好了,我这不是还有大哥哥保护?”
两人依依惜别。
等送若若离开,穗升这才回头,冷不丁就看到了夜色中有个身影伫立在不远处花圃旁,穗升只感觉那影子熟悉,并不敢靠近。
她还没走远,一个嬷嬷就追了过来。
片刻,穗升胆战心惊靠近了那影子。
“夫、夫人!”
原来是秦玉萍,秦玉萍就知道若若一定会夜半三更去调查,更明白自己再怎么阻挠都无济于事。
此刻若若已和喻川穹离开了,秦玉萍这才斜睨一下穗升,穗升吓坏了,“夫人。”
“你起来,与你无关,我只问你一句,”向来老成持重的夫人声音在颤抖,“她和他去七曜阁了?”
“这……”
穗升答应了要保密,她不知该怎么办。
“说啊,你要急死我啊?”秦玉萍眼神黯然,“如今你们人自为战,就连你一个奴婢都不将我看在眼里了么?”
“夫人,”穗升长叹一声,“小小姐怕您担心,所以不告诉你,小小姐稳操胜券,很快那七曜阁就要浮出水面了,这两年来,七曜阁杀人越货,月黑杀人风高放火的事多了去了,咱们小姐的意思就是除暴安良啊。”
“好穗升,我知道了,”秦玉萍点点头,“这边有什么情况,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让我蒙在鼓中。”
“夫人放心就好,奴婢定会过来。”
若若此刻和喻川穹已出了后门,若若伸手在衣袖中摸一摸,才准备将金灵子放出来,却忽而发现金灵子不见了,“哎呀,糟糕,那家伙不翼而飞了?”
“哪儿去了,不着急,且找一找。”喻川穹帮助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