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到一起了,咱们作如是观就好。”喻川穹道。
若若笑,“美男计到了必要时候也是可以用一下的。”
“牺牲老二?”长孙怀英蹙眉。
若若哈哈笑,“那就要看二哥哥情愿是不情愿了,但显然咱们也不能作如是观置之不理,而要请君入瓮,等猢狲入袋以后,咱们慢慢儿来。”
“若若的意思,大哥明白。”长孙怀英一拍胸膛,“大约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是!”若若郑重其事点头。
喻川穹神色凝重,“这一场博弈一定很危险,大家要注意安全,人自为战,随时保持联系。”
其余两人点点头。
从密室出来,若若和喻川穹散步,喻川穹拿出云片糕,“这是你最喜欢吃的。”
若若拿过去吃,“甜丝丝的,生活还是需要希望。”
又道:“关于天子的事,我想我们……”
“好了,说他做什么呢?”很显然,喻川穹一点不想聊今上。
若若的话题只能戛然而止。
前面的屋子里,长孙季青想松开喻明舟,但喻明舟的力量很大,他难以想象,一个香闺绣阁中的女孩儿哪里来的这么庞大力量,那手臂犹如枯藤绕树一般用力的抱住了自己,长孙季青不好继续用力。
喻明舟已涕泗横流。
“二郎,让我抱抱你吧,我最近可想你了。”
“殿下出门可是被允许的?”长孙季青这么问,喻明舟只感觉扫兴,眼凝视着长孙季青的眼睛,“我千方百计出来见你,你不开心吗?我就想要和你见面,才不管谁允许不允许,你要和我离开帝京吗?”
“离开?”
离开!
到哪里去?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且拐长公主离开这等事不但触犯了律法,且还踩在了最危险的边沿上,闻言,长孙季青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提醒自己,长孙季青啊长孙季青,哀哀父母生我劬劳,你还没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呢,你就这么稀里糊涂离开吗?
二来,大哥和三弟还不容易做官了,自己这么拐喻明舟离开,他们的仕途之路也到了尽头,最可怕的,爹爹还会晚节不保。
天子之怒会怎么样呢?
长孙季青想到了龙首山的火,想到了皇上面对马夫人时的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