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但此人一定就隐蔽在将军府。”
两人都不得而知。
可以说,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们是进来了,但重要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两人也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只能急匆匆离开,好在后院的人都被擒到前院去了,其余人胆战心惊,一门心思在打听前院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这里压根没一个人。
两人重新回到那棵树上。
不得不说,这棵树当轴处中,乃绝佳的观测方位,可以将一切动态净收眼底,两人看向对面,若若握着拳头为长孙云筝加油。
“但愿三哥哥旗开得胜,哈哈哈。”若若喜滋滋。
“胜利在望。”
两人继续观察。
长孙云筝不卑不亢,既不凭空污蔑或者冤枉任何人,也不胡言乱语,他挥挥手,一个侍卫已擒住了老管家,推搡了一把就要将那老管家弄到钉子板上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那人一把抓住了老管家衣服。
“此事已暴露,纸包不住火,更何况群情激奋,所以现在到了你这老家伙戴罪立功的时候了,”长孙云筝看向那人,众人也看向那人,只要背后侍卫松开手,这老管家就要吃苦了,地面上的钉子板寒光凛冽,杀人不过顷刻之间罢了。
那老管家看看尸体,心头也明白。
此刻倘若自己还不将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只怕就要糟糕了。
“长孙将军,您高抬贵手啊,只要您答应不杀我,老奴就将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长孙云筝并未点头,眼神梭巡一下跪在地上的侍卫、侍女、嬷嬷、奴婢。
这群人都神色紧张。
战战兢兢。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杀人。”
“爷,大爷,老奴不算是什么好人,这辈子为虎作伥的的确确算计过不少人,但您要说老奴杀人,老奴是万万不敢的,老奴不敢啊。”
长孙云筝示意下属不要为难这糟老头子。
等这糟老头子坐在地上,长孙云筝才靠近,“你从实招来,我答应你只要你说的是大实话,我不会伤你,甚至于到了天子面前,到了大理寺,到了刑部尚书面前我长孙云筝都为你开脱,如何?”
听到这里,那老管家打躬作揖,一下子跪在了长孙云筝面前。
此刻,他痛哭流涕。
“长孙将军,诸位左邻右舍,诸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啊,诸位,诸位啊。”
此人神色激动,“我罪该万死啊,我明知这是两位少将军草菅人命,但我却不敢状告他们啊,我只能忍气吞声帮他们算计人啊,此事还要从前几年三月多追溯……”
这老管家哭诉起来。
“前年三月,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奴婢叫春梅,大少爷几次三番撩拨春梅,那春梅三贞九烈,说什么都不肯胡乱来,春梅辞工准备离开,大少爷诓骗春梅,非说什么为春梅准备了饯别的饭菜,这春梅也是糊涂,居然果真就吃了。”
“吃了大少爷安排的肴馔以后,春梅顿时昏昏沉沉,被大少爷送到了房子里,不但大少爷,甚至二少爷以及大少爷和二少爷的下属每个人都伦了春梅,春梅第二日醒来悲愤交加之下就投湖自尽了,老奴帮人将春梅打捞了起来。”
说到这里,众人都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