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令郎有担当有责任,品质是一等一的好,至于令嫒,古灵精怪,聪明绝顶,本就是不错的女孩儿,倒相爷您,可不要拘了他们。”
长孙荣长吁短叹,怏怏不乐。
“本汗还有事,今日就到此为止了。”苏赫巴鲁起身准备告辞,就在此刻,长孙荣也站了起来,“刚刚那舞蹈如何?”
“精妙世无双,相爷的掌上明珠果真卓尔不凡。”苏赫巴鲁敷衍一句就准备离开。
此刻秦玉萍到了,送了茶点过来,“可汗不再用一点茶水点心了,这些个细巧的果子是江南师父做的,至于茶,此乃西湖龙井,吃一口顿觉飘飘欲仙,吃两口心旷神怡。”
那苏赫巴鲁再次落座,果真就吃了起来。
此刻秦玉萍急忙丢给长孙荣一个眼神。
长孙荣咳一声,“可汗,我们家这三小姐是个花容月貌的美娘儿,如今还待字闺中呢,我看可汗年岁和我这三女儿差不离,倒有珠联璧合的意思,倘能结秦晋之好,那岂不是风流韵事,一段佳话吗?”
听到这里,苏赫巴鲁叹息,“我心有所属,只能辜负您了。”
看不好强人所难,长孙荣也不知说什么好了,秦玉萍嘴巴嗫嚅,还没说话呢,台上女孩已拿走了面纱,“可汗?”
她的声音堪比百灵鸟,莹润清澈,又好像上好的珍珠落在了绸缎上。
这声音让苏赫巴鲁过耳不忘,他赫然回头,看到鼓面上刚刚那翩翩起舞的丫头居然就是长孙荣口口声声的三丫头,一时之间愣住了,“是……是你?”
“可汗!”
长孙荣和秦玉萍相互看看,秦玉萍诧然,“你们认识?”
“何等认识,她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女子啊。”
这么一来,这一桩婚事算板上钉钉了。
第二日若若去见长公主,叮嘱长公主好歹“落两滴泪”,长公主立即来到乾坤殿,御前伺候的大总管太监看长公主到了,唯恐她撒娇撒泼,拒绝会面。
殿下涕泗横流,哭的肝肠寸断。
等长公主哭过回来,若若却嫣然一笑,将早准备的热水和毛巾送过去,一面为喻明舟擦泪,一面道:“还需要继续过去哭一次。”
“啊?”
喻明舟大吃一惊,“刚刚的表演已耗去我不少泪水,如今我更没一滴眼泪了。”
“刚刚是释放委屈,让皇上感觉您楚楚可怜,让皇上于心不忍。”
“本就是弥天大谎,父皇倘若得知,这……”长公主原来也怕“人头落地”,若若却抿唇一笑,成竹在胸,“这第二次就是情绪勒索了,这样……殿下……”
长公主送了耳朵过去,若若嘀嘀咕咕。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早朝结束,皇上忧心忡忡,之前的凶杀案草草了事,朝廷的人员各执一词,有人赞同扫把星的说法,表明态度是和鱼化龙统一战线。
有人就不同了,提出异议,说此事漏洞百出,应该重新厘定,挑选精兵强将,继续调查追索。
皇上被这么一群人给搞得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