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又开什么玩笑呢,您家和我家已默许了,谁不知道您家今日下聘到我家去呢,十里红妆我都看到了,热闹着呢,但我还是想、想你,所以我就出来了。”
卢芸羞人答答靠近喻川穹,喻川穹没被可爱到,反而被恶心到了。
“你不要阴阳怪气的,好好儿说话。”
“是,喻哥哥,您今日要出门,我和您一道儿,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形影不离,孟不离焦。”
听到这里,喻川穹暗忖,千万不能让卢芸和自己“孟不离焦”,忖度片时,已咬咬牙,“那咱们出去走走。”
“还……还吃那个啊?”
“吃,怎么不吃?”
喻川穹看向卢芸,卢芸只能点点头,怯生生跟在后面,像极了一个有委屈但却不敢倾诉的小媳妇,不过好的是这一次喻川穹并没有带卢芸到餐馆去,而是朝青楼而来。
那卢芸看喻川穹居然准备到青楼去,顿时吓坏了,面色煞白。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去啊?”
“都到这里了,你说我能做什么?你情愿就上来,你要不情愿,我也不为难你。”
此刻,卢芸更委屈了,“殿下,这秦楼楚馆三瓦两舍也是您能来的地方吗?这里腌臜的厉害,脏兮兮的,据说这些女孩都有病,您不能就……”
卢芸还要说呢,喻川穹已笑了笑。
那妈妈起初还不敢过来。
此刻看喻川穹挥手,那老鸨子急忙笑不可抑凑近,“客官,您这是要环肥要燕瘦呢?您是个生面孔,您来一次保您满意,怎么样?”
“那可要看姑娘们的技艺怎么样了?”
喻川穹笑了笑。
那老鸨子已开始说项,“咱们这怡红院里头的娘们儿多了去了,您要会诗词歌赋的我们就有能唱**词艳曲的,您要会乐器的,我们啊……”
这老鸨子故意凑近喻川穹的耳,一脸的猥琐相,“我们这里就有那吹啦弹唱的,十三岁就破瓜出来了,什么不会啊,保证伺候的您欲仙欲死,下一次还来呢。”
喻川穹故意不走,站门口和老鸨子说话。
目的已昭然若揭,就差没有告诉卢芸,卢芸啊卢芸,你所托非人,我固然如今不捉弄你了,但我原形毕露,我喻川穹是个色眯眯的家伙,你一个人可不能让我满意。
卢芸险乎要哭了。
“夫君!”她先入为主,索性喊一声,“您做什么去呢,求求您不要进去啊。”
那老鸨子一看就知道两人关系怎么样,拉了喻川穹就朝里头而去,回头道:“什么夫君不夫君,在外我们这里只有客官,郎君,姑娘,您走是不走?您不走我们可要对您下手了,您知道什么是逼良为娼吗?”
这些话吓到了卢芸。
卢芸胆战,转身到远处去了。
但卢芸就是不走,她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不远处花坛上,她准备等,等喻川穹出来。
结果卢芸没等到喻川穹,却看到了若若。
卢芸想不到长孙若若带了长孙季青也进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