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这一晕厥,问题来了,长孙家的郎君都将这笔账算在了喻川穹身上,以至于长孙云筝直接过去拜访喻川穹了。
喻川穹身体不适,自然不能会面,让溪见过去。
溪见被长孙云筝一下子提溜了起来,哗啦就丢在了旁边的蒿草草丛里。
“让你们家世子爷出来,真是岂有此理,他到底怎么样欺负若若了,若若回来后欧不茶不饭,晕晕乎乎,如今人还没醒过来呢。”
长孙云筝唯一知道的是,若若浑身遍体鳞伤。
“这,这从何说起呢?到木兰围场后,我们家世子爷也受伤了,这回来后不也在调理呢,我的好三哥,奴才这里是不敢大放厥词的,您这醋钵儿大小的拳头奴才也怕啊!奴才只能告诉您,世子爷也奄奄一息,哎呀。”
起初,长孙云筝还不相信,但很快有人送了汤药过来。
那浓郁的药材香味弥漫了过来,长孙云筝嗅到这里,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眺望一下屋子。
见里头门紧闭着,不时地还能听到剧烈的哮喘与呻吟。
“果真病了?”
“哎,从何说起呢?”溪见感伤的按压了一下眼角,伸手将药端了过来,顿时药香味铺面而来。
当长孙云筝得知喻川穹也病入膏肓以后,这才松口气。
敌意也稍微减了。
“让他最近不要到我们家去滋扰我妹妹,就连你也不要去。”
溪见急忙点头。
长孙云筝离开了,溪见急急忙忙进入内室,发觉喻川穹问题更严重了,这些药治标不治本,即便是喻川穹吃了也没什么作用,但溪见还是一刻不停的送了到里头去。
喻川穹咳喘的厉害,溪见泪水都下来了。
“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办啊?”
“不要到处宣扬。”
“殿下也不能自生自灭啊。”溪见落泪。
反而是喻明楼从来不来看喻川穹,似乎他死死生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到下午,卢芸到了,一口一个“喻哥哥”,喻川穹自然不喜欢卢芸了,但卢芸可不走,喻明楼看卢芸来了,也欢喜的无可不可,甚至于还找了人给卢芸收拾了一间房,那房就在喻川穹屋子隔壁。
卢芸早起就缠着要见一见喻川穹,闹嚷嚷的,喻川穹无计可施,被吵的心浮气躁,只能让卢芸进来。
卢芸才进来就啜泣起来,“喻哥哥,您这是怎么了啊?”
“见到了?”喻川穹看向卢芸。
卢芸不知喻川穹这话是什么意思,接着明白了,喻川穹蹙眉,“那就请吧。”
溪见硬生生将卢芸给带出去了,卢芸欲哭无泪。
卢芸和她的丫头出去了,但卢芸贼心不死,依旧盘桓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这让喻川穹也反感,但喻明楼却找喻川穹聊,语重心长的让他接受卢芸的求爱,“芸儿哪里不好了,你们才门当会对,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爹爹看,你们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你可不要不识好人心,要体悟人家女孩儿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