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太尉还以为喻明楼和自己敦睦,目的不过是为了给喻川穹修桥铺路罢了。
旋即,卢芸笑了,“我能做皇后?”
“在你做皇后之前,我的好女儿啊,你必须在他身边立于不败之地,必须是他身边那独一无二之人啊。”
闻言,卢芸恍然大悟。
等卢太尉离开,前院的老家丁已急匆匆到了后院,须臾,喻川穹来到了喻明楼的屋子,喻明楼已许久没抚琴了,但奇怪的是今日轻拢慢捻起来。
音乐如流水淙淙,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那妙不可言的节奏让人心旷神怡。
终于,在喻川穹进入的一瞬,屋子里的音乐戛然而止,喻川穹行礼,站在p;喻明楼斜睨一下喻川穹,“你来了?”
“父亲。”
“父亲的意思,你应该心知肚明,川儿,你足智多谋,最是触类旁通。”说到这里,喻明楼斜睨一下喻川穹,“父亲这也是深思过的选择,你应该尊重并且支持。”
“父亲的意思,”喻川穹靠前两步,“是要用孩儿的终身幸福来换咱们家的苟且偷安吗?”
“混账话!”
喻明楼焦躁,狂怒起身,“你怎么能这么玷污父亲的良苦用心,父亲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倘若你连这点儿事情都弄不清楚明白,你……你真伤了爹爹的心了。”
喻川穹想不到自己和喻明楼的父子之情会因为喻明楼的算计而消耗的所剩无几。
“你……你。”
同样的,喻明楼也想不到如今的喻川穹和当初已截然不同。
“父王所谓的天作之合,孩儿誓死不从,时间不早了,父皇早早休息吧。”
看着喻川穹那傲然离开的背影,喻明楼气急败坏,“忤逆子,你,你……你要气死我啊。”
但喻川穹已义无反顾离开。
隔日收到了请帖,长公主要到牧场去,作为邀请人之一的喻川穹,很快得到了请帖。
同样的请帖也送到了若若手中。
若若出门去置办新衣服。
“奴婢也许久没置办马装了,看人家穿上英姿飒爽的,您不知奴婢多羡慕呢。”说到这里,穗升露出星星眼,雀跃的靠近。
“自然是要给你弄一件了,你自己去挑就好了。”
穗升开心的点点头。
两人的马车才刚刚出去,走了不远两人就看到了溪见。
“停车,停车。”
若若看向溪见,打听他主子在哪里,溪见愁眉苦脸,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带两人到前面茶楼,若若老远就看到了喻川穹。
“大哥哥?”若若难以抑制心头的欢喜,已冲了过去。
喻川穹回头。
借酒浇愁愁更愁。
原来酒水并不能“与君同销万古愁”。
才刚刚坐在喻川穹对面,若若就闻到了一股浓郁辛烈的酒香味,那香味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大哥哥在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