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准备离开,官爷都全部出来了。
“等一下!”若若拿了个棍子往土里撬。
长孙季青快步过去,“怎么了?”
男人显而易见的脸色大变:“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乱挖我这地!”
他说的快,但若若挖得更快,土里很快冒出一个布料的角来。
长孙季青也不顾泥土脏污,拿出来打开。
“这边是春繁庆的票子。”长孙季青抖了抖泥土,给大家看。
“这是我自己的钱,别张冠李戴!”男人想上手抢。
“不是啊,”有懂的人指着票子,“春繁庆的票子都是最新的,我们换的钱都是一个模样的,别的地方都没有这样的呢。”
“我到别处有这种票子地方拿的不行吗?”男人争辩。
那边应该可以收尾了。若若把土给填好,扔掉棍子,拍拍手。
官爷过去接过来看。
“春繁庆每日都会上报要最新的票子,别处可没有发放这么多新票子,你老实点。”官爷看向男人的眼里都是笃定。
近日朝上有风声说要再打一版票子,减少上一版的繁琐,毕竟是丞相,又正好有钱庄这样的生意,春繁庆当仁不让成了新票子的试验点。
这些民众不知道,他们好歹在京常驻,消息都能听到。
长孙季青也是考虑到这点才听若若的,直接来男人家里查。
若若没想到有这么一点,还算着要怎么证明呢,这回省事了。
“我就说你是坏人。”她瞪着男人。
长孙季青失笑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点。
小孩子的话大家不算上心,但也齐齐看着男人。
“我,我认错,是我鬼迷心窍想多要点钱。”男人扛不住这么多审视,低头。
“这些票子,罚你不得要回。”
“……是。”
官爷把票子还给长孙季青,押着男人走了。
热闹结束,大家也不多叨扰,各做各的事去。
长孙季青出了这屋子,把若若牵得紧紧的。
“若若,跟着你真是福气满满。”长孙季青心有余悸。
如果若若没和他一起过来,那男人肯定要百般刁难人,他也想不到去男人家查探这一点子。
毕竟在这一片,谁家铺子有人找问题,都是铺子要负责,毕竟做生意的,都是恭恭敬敬对客人。
他满是感激地看着若若,见若若一本正经的点头。
“那当然了。”谁让她是最得巧的小青龙仔呢?
若若仰头笑得很灿烂,吸食着独属于她的“情”力。
“对了,午时我带你去沿雨街吃饭吧,那里酒楼饭菜最佳。”长孙季青拿着那几张票子折起来,说。
一听到有好吃的,若若眼睛直发亮。
“好!”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等着,钱庄因为刚刚的事,来了更多人,一进铺里长孙季青便开始忙活。
若若坐不住,在铺子四周逛,长孙季青赶紧喊了人去跟着,以免出什么意外。
一个时辰后,钱庄暂时关门,大家都各自回去吃饭,长孙季青带着若若离开。
酒楼声名远扬,此刻又是饭间时候,多是带着友人或来谈生意的,长孙季青和若若这样的组合还是少。
长孙季青点了二楼的位置,向若若说了几道招牌菜。
“可以都点吗?”若若光是听着就流口水了。
“行。”长孙季青笑着说,目光在扫过一处时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