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次巧合喻川穹都在,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喻明楼那人下的陷阱。
“相爷可记得今日是要上朝的?”秦玉萍提起这茬,“昨夜那告假书便销了吧。”
“是是,多亏夫人提醒。”长孙荣也是才想起来,点着头去书房了。
朝上。
长孙荣见那喻明楼半分脸色也不给自己,睨着人走一旁去。
但他没想到,喻明楼自己凑来了。
“听说丞相昨日寻不见小女儿了?”
他说的是若若,却故意拉开言辞距离,似谦问又似给自己留个退路。
长孙荣冷哼:“小女另当别论,我还想问问,端王小儿子便在家?”
喻明楼沉下脸色:“丞相提犬子是何意?本王只是关心令媛境况。”
“那自然无需端王费心。”长孙荣觉得有点不对,“怎么端王不知道?令郎昨日也不见了。”
喻川穹和若若在一块儿,自然是一同消失的,怎么喻明楼一副才知道的模样。
长孙荣对他的不负责程度又鄙夷了些。
喻明楼一愣,他本来是要笑笑长孙荣又把孩子丢了,这弯来绕去,又扯回自己家了。
“自是知晓。”喻明楼轻咳一声,不愿意和这人聊下去了。
长孙荣也不稀得,转身跟旁的同僚回两句若若的情况。
一下朝喻明楼便使马夫以最快速度回去,进府直找喻川穹的院子。
“喻川穹。”他喊。
房里刚上好药的喻川穹示意溪见去开门,装作无事走出去。
“父王。”他僵硬躬身。
喻明楼没看这些,走近:“你昨天去哪了?”
喻川穹低着头:“没去哪,就去了丞相府,再之后……”
他犹豫要不要把黑衣人的事说出来。
喻明楼连连冷笑:“我看你是长本事了。丞相府那个长孙若若昨日不见,下朝得知你也不见,你莫不是带人擅自跑出去了?”
喻川穹没了解释的欲望:“丞相夫人是知道我们出去的,并非擅自,只是迷路了所以耽误了时间。”
他抹去大部分的细节,简略的说了。
喻明楼还是不太相信,“你确定不是你搞的鬼,只是意外迷路?”
“儿子确定。”喻川穹不卑不亢。
“什么时候回来的。”喻明楼又问了一句。
他早时应与长孙荣同一时间离府的,怎么人家的回府了,他还不知道。
喻川穹眼中闪过微光,道:“天太黑了,把若若先送过去之后儿子才回的。”
喻明楼嫌弃看他一眼,也没纠结太多:“对了,那靖王禁闭过后几天又开始出来闹,你路上遇着他,避一避。”
靖王仗着讨好了太后,皇帝对他也是和颜悦色,起了冲突只会惹皇上不快。
喻川穹恍惚以为他是关心自己,声音柔和:“儿子谨遵父王教诲。”
喻明楼甩手离开了,罕见没有找他麻烦。
喻川穹虽然疑惑,但也算求之不得,回了房,看见那桌上的陶瓷小瓶,好好放了起来。
“少爷,这已受伤了,还去丞相府吗?”溪见悄声问他。
自从上次喻川穹与端王说了要对丞相府下手,他这几日说话都小心翼翼,也不太希望喻川穹和丞相府多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