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疯女人留不得!”
方承玉手中用力,将剑一点点没入疯女人的胸口,刺目的鲜血不住的流了出来。
闫钰咬紧了牙关,有些不忍这样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得到一点当年线索的女人就这么被杀了。
方廷渊手背青筋暴起,现在他也不得不承认,今天他这个儿子太反常了。
就好像,想要尽快将这女人杀掉灭口一般。
眼前突然闪过残影,方承玉手中的剑立时飞了出去!
桑峈优哉游哉的收回手,看着方承玉笑了笑:“呵呵,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
“你……!”方承玉气得浑身发抖,“桑峈,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爷是不是太着急了些?这女人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你为何这么执着于杀了她?王爷这是想灭口么?”
“胡说八道!本王坦坦****,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倒是你,这女人屡屡想要伤害皇妹,你是她师父,怎么还替这女人说话?!”方承玉怒吼道。
“我是不是替她说话,你心里清楚。”
“好了,都不要吵了。”方廷渊皱了皱眉,伸手一拍面前的桌案,“吉安,找御医来,别让那个女人死了。承玉,这里没你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
“父皇!”方承玉不可置信的看向署帝,“你这是……要赶我走?”
“朕不是赶你,是看你情绪太激动了。朕知道你对夏夏没有恶意,这女人虽然是府上的,但是朕也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朕没有怀疑你。”
方廷渊叹了口气:“只是这女人言语之间太过蹊跷,朕总要问清楚,不能让夏夏平白遭这一次惊吓。”
“父皇,你当真是这么想的?”方承玉望着方廷渊的眼睛,言语间颇为悲痛。
“是,父皇相信你们。你们都是父皇的孩子,父皇对你们的心是一样的。”方廷渊道,“你先回去歇着,等这边出了结果,朕自然会派人告知你。”
方承玉薄唇紧抿,左手紧握成拳,回道:“是,孩儿告退!”
说完,转身走了。
方廷渊这才松了口气,这时御医已经替那疯女人止血,包扎好了伤口,好在并不深,也不致命。
“吉安,继续问。”方廷渊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显然已经并不对这个女人抱有期望了。
闫钰有些焦急,虽然那一瞬间,她分辨出了女人并不是真疯,但是既然她能装的这么像,恐怕要让她露出马脚也不容易。
但看着吉安那边毫无进展的情况,她知道若是在这么下去,方廷渊也只能派人将女人押下去看管起来,这件事情便只能一拖再拖。
“父皇,女儿有一事要奏。”犹豫片刻,闫钰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其他人会想出办法来的。
“哦,夏夏你说。”方廷渊面对闫钰,顿时唤了脸色,十分和颜悦色道。
闫钰给方廷渊行了个礼,然后道:“据女儿刚刚观察,这个女人,她好像并没有疯……”
“你是说,她刚刚的这些表现都是装的?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方廷渊疑惑道。
闫钰摇了摇头,她虽然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是,在未经证实之前,并不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