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被他凶的一怔,但很快就怂了。
“哦,那奴婢退下了,你好好照顾公主啊。”
说完,一溜烟走了。
吉安几人在外面望眼欲穿,等了半天却只看见白桃一个人出来,顿时神情都失落了下来。
“白桃姑娘,公主殿下怎么样了?”吉安上前问道。
“还在昏睡,喝了药就会好了。”白桃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怎么不在里面守着?”吉安简直要被这个傻姑娘气得背过气去。
“驸马爷不让奴婢在里面,奴婢也不好违背。”
吉安:……
怎么就成了驸马了?
“这话不能乱说,小心掉脑袋!”
“哦,”白桃吐了吐舌头,安静站到一边去了。
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动静,吉安也有些急了,派了个小太监去花厅请署帝来。
虽然注意是他出的,但是镇有什么事,还得方廷渊自己做决定。
……
此时的东配殿内。
桑峈舀起一小勺药汁,吹温了送到闫钰嘴边。
但闫钰此时没有意识,自然也不会自己主动喝药。
无奈,他只得先自己喝下,在亲自渡给她喝。
药汁又苦又涩,桑峈就这样喂完了一整碗。
闫钰还没醒来,他自己倒是苦的皱紧了一张脸。
作孽啊,宫里这些人可真是跟他们师徒天生相克,等他家小徒弟醒了,他就带她离开这里。
药喝完了,桑峈将人扶着慢慢放到**躺下。
然后托着腮,安静盯着**双眼紧闭的人。
东边的天色微微泛白,昨晚守了一夜,现在困意上来,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桑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他猛然惊醒,就发现闫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抓着他的手望着他。
“团团,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桑峈赶忙问道。
闫钰摇了摇头:“我已经没事了。”
“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昏倒?”
“唔,昨晚……”闫钰微微皱眉,迟疑了一下,头脑中许多记忆纷纷涌来,“昨晚,那个绿衣丫鬟,让我想起了好多事情。”
“好多事情,是当年的事情么?”桑峈问道。
闫钰点点头:“当年,端那盘糕点给母亲的,就是一个穿绿衣服的丫鬟,母亲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我觉得,杀害母亲的人,可能不是皇帝。那个人只是借了皇帝的名头来送糕点而已。”
“当初追杀我们的,是皇后的人。”桑峈道。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闫钰叹了口气,“而且,皇后不是已经被你杀掉了。”
“如今,我也和父皇相认了。师父,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