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咪以一敌二还这么有能耐连我的两个甜心都给败阵下来,这豪客是什么来路长得是个什么样子的让我去见识见识他”
春香似想起豪客厉害,面露惧色道:
“这他身高八尺,满身疤痕,强壮无比,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怕,如地狱魔王,不过出手豪阔,象有花不完的金子似的”
刘邦听得全身一颤,皱眉哺哺自语道:
“身高八尺满身疤痕这”
说到这里神经质般的跳了起来道:
“是任横行”
言罢,脸上神色又惊又喜又紧张的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这下我可发达了嗯,得用最后一手暗号招集所有人马来对付他”
手足无措的身语着,忽地突首过去问春香道:
“那豪客现在在哪问房里”
春香一脸不解的答道:
“在天字房大鼻,你”
不待春香把话说完,刘邦已闪身出了房去。
先看清楚那豪客是否真是瘟神再说,以免徒费力气。
东溜西溜了好一阵,终被刘邦找着了天字号房。
哇咪这房间可能要数怡春院最豪华的套房了吧他奶奶的,这瘟神可也真会享受待老子擒住了瘟神可也要到这样的豪华套房享受一下
这刘邦这两年虽是做了一支义军的首领,可因一直都忙于东征西战,所以没有时间去逛青楼了,再说他身为一军将领自也应以身作则不可乱来。
这刻见了天字号房的豪华和房中传出的女人的温柔娇笑声,禁不住一阵意马心猿。
听说那任横行横扫十三郡,杀人如捏蚂蚁,想来定然抢了不少的金银珠宝,当然有大把的钱花,可以享受了他奶奶的,象他这般也挺风流快活的嘛
刘邦心下怪怪想着,当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把窗产上的贴膜弄穿了一个小洞,眯起眼睛往房内由小洞望去,却见两名身着傅如蝉翼罗纱一对酥胸若隐现的颇具姿色的艳丽妓女,正为一个粗壮健砚,面部和身上都布满疤痕的狰狞大汉流澡。
一名边为狰狞大法洗腋窝的妓女口中边娇声娇气的道:
“大爷,你面子可真大啊我们怡春院的四香都轮流服侍你哟”
另一名妓女则笑嘻嘻的道:
“大爷的肌肉像铁塔般结实,身上的疤痕又异常有性感,真是迷死人啦难怪我春香夏香两个姐妹受不了大爷折腾的待会对我们姐妹二人,大爷可要温柔一点幄”
对于两名妓女的甜言蜜语,狰狞大汉听了毫然无动于衷,脸色仍是冷冰冰的,双目芒烁烁,全身上下释发出一股让人见之会不寒而杰的杀气。
刘邦心中只觉发毛,对方的目光似乎正朝自己逼视过来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退。
哇味看来此人定是瘟神了真是名不虚传的地狱魔王自己的那么些人手也不知能否对付得了他嗯,还是先去招集了人马再说吧想来岳父管中邪和樊哈、周勃夏候婴他们几人也都晓知任横行来了东郡城,向这里赶来了吧
刘邦正欲退身离去,突地只觉一股森冷透骨的寒气迫体而来。
是是杀气刘邦根据多年的“作战”经验感觉出了自己的危险。
大惊之下,刘邦就欲撒腿逃跑,但突只听得“唆”的一声巨响,窗户顿被房中之人发出的内劲给击了个粉碎,房中两名妓女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来不及逃避之下,刘邦顿被劲力余波击了个四脚朝天,口同时“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连人也差点昏死过去。
“胆敢窥视老子你想怎么死法”正当刘邦负伤痛得抚胸哼叫时,一个铁塔般的身形大踏步推门走了出来,双目杀气浓的怒瞪着刘邦。
刘邦但觉对方的目光如两柄利剑般可穿透自己的五脏大腑,对方那种慑人的震摄力,令他胆寒心碎,再次瘫痪在地。
不不可胆怯要镇定通常象这般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最看不起的就是别人一见着他就如老鼠见了猫般的软了现下唯一的生机就是随机应变
心下想着,当下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夸张的大叫了起来道:
“呵呵春香说怡春院来了一位厉害非常的大豪客,威武若大神,床上功夫胜我百倍,我自是不信,所以如今亲眼所见了嘿,何止是天神,简直是天神中的天皇小弟小服口服,五体投地矣”
说着当真向对方伏地拜了起来。
好小子,在我任横行的逼视之下,竟然还能站起来油腔滑调
狰狞汉子面色缓舒了引进的依然逼视刘邦,杀气己是大减。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刘邦这一着倒是用对了。
狰狞汉子的气势变化没有逃过刘邦的双目。
这瘟神的杀气虽然稍降,但自己仍未脱离危险期,嘿现在有何良机脱身呢凭自己可不是这瘟神的敌手
正如此寻思着时,房中的两名妓女刚好走了出来,见了刘邦,其中一名娇笑起来道:
“我道是谁惹这位大爷如此生气呢,所来是大鼻你呀”
说着又转向狰狞汉子道:
“大爷,你若喜欢,也可以让大鼻与我们一起侍候你啊他的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呢”
刘邦听得这话,一脸苦色,心下大骂道:
“你他奶奶的臭妹子,出这么个馊主意若是老子真被老子脱身之后就定会扫平你们这怡春院,把这里所有的婊子都充作军妓,供我的手下日夜操”
正当刘邦心下大是火光时,突地一声哑喝声传来道:
“发生什么事了拆屋么”
刘邦闻声转头一看,所来是鸨母和龟奴闻声赶至。
不大一会,二人就己到得众人近前,鸨母一见刘邦就大叫了起来道:
“原来是大鼻你这家伙在这里捣乱啊”
边说着边上前一把拧住了的一只耳朵,接着又道:
“你的花酒十二两银子,已经欠了两个月了何时有得还吗”
刘邦心下不怒反喜,这鸨母来得正好,有机会脱身了
心下想着,口中“喂喂”大叫道:
“放手放手啊客气些别来了天神豪客,就当我这老主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