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项思龙听得天绝的这一番话,突地生出这金线蛇是否可以解去天山龙女的“移情淫花”奇毒的想法来,所以才想去抓金线蛇,说不定到时可收到奇效,自己也就可免去给天山龙女解毒的尴尬了。
听了项叫龙此说,舒兰英神色黯然的忧声道:
“那你可得小心点”
项思龙轻捏住她的纤手笑道:
“我刚得到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芳心,还没有细细品尝,又怎会舍得丢下我的”
项思龙的话还未说完,舒兰英伸手轻捂住项思龙的口凄然道:
“你不要说不吉利的话嘛”
项思龙抓住她伸到嘴边的小手轻吻了两下,柔声道:
“放心吧你未来的夫君可不是省油的灯至少那什么金线蛇绝难伤得他分毫”
舒兰英娇羞的投进项思龙的怀中撒娇道:
“兰英自是相信夫君的能力了”
这时马蹄声清晰的传来,只听得其中一个土居族人欣喜的欢呼道:
“啊公主她没事呢”
舒兰英闻声当即想从项思龙怀中脱出,但项思龙却是用力的搂紧她的小蛮腰道:
“英儿都已经给为夫亲过了,你害羞个什么呢”
舒兰英低声嗔道:
“可是那么多人”
项思龙打断她的话道:
“这伯什么刚才我亲你时,天绝不是在旁看着吗”
舒兰英大窘,正在挣扎时,众人已是到得近前。那些土居族的下马走到二人身前,同时跪身恭声道:
“恭喜公主和姑爷”
舒兰英闻言大羞不堪,可芳心却是欢喜非常,在项思龙怀中挣脱不出,索性将娇首深埋在他胸部,不敢与族人对视。项思龙含笑着示意众人起来。
天绝这时从那些死去的蟾蜍毒蛤身上的特征部位用一支小针筒抽出了整筒毒汁,走到顶思龙身前满头大汗,却是面带欣然之色的道:
“少主有了这筒东西,我保证可引出金线蛇来”
项思龙轻轻的推开怀中娇羞万分的舒兰英,不解地道:
“这些蟾蜍毒蛤体内的毒液不是被金线蛇咬光了么你取来它们体内的余汁有什么用”
天绝小心翼翼的收起针筒得意的道:
“但是金线蛇却无法吸去蟾蜍毒始眼睛里的毒液,其实蟾蜍毒蛤因自始至终都难以斗得过金线蛇,经过进化,它们学会了把自己体内最强的毒秦都移藏到眼睛里的液体中去。所以不要小看这小小一针筒毒汁,毒死万把人像踩死一口蚂蚁般轻而易举,中者即毙,哪怕滴了一点点到皮肤上,世上也绝没有人能救得了他,霸道非常,除了金线蛇毒可解外,世上也绝没有任何其它药草可解此毒。”
项思龙咋舌道:
“那岂不蟾蜍毒蛤和金线蛇之毒是世上最为厉害的杀人工具了”
天绝点头道:
“像这些死去的蟾蜍毒蛤体内现在的毒液若取出炼制暗器,当是举世无匹的歹毒暗器之最。当年许多江湖邪派人物都去谋求这种被金线蛇咬死的蟾蜍毒蛤的尸体,拿回去提取其尸体里的余毒炼制暗器。”
项思龙脸色一沉道:
“看来我们必须毁去这些蟾蜍毒蛤的尸体了若是被懂此道的用毒高手发现岂不要惹得天下大乱”
说罢叫众人退后三丈,把“玄阳神功”提至十二层功力,朝那堆蟾蜍毒蛤的尸体劈出一掌,只听“呼”的一声,玄阳真气催发出的内家三味真火候然从项思龙掌心喷出,向蟾蜍毒始丛烧去,“嗤嗤嗤”的响声中交杂着浓烈的焦臭味,不消片刻,这些后患之物全给化成了一堆堆灰烬。
项思龙收掌敛功时,天绝骇然道:
“少主,你这又是什么神功啊竞能化气为火”
项思龙胡编道:
“不是跟你说过么烈焰神功还只练到十层功力”
为了能彻底震住这魔头,项思龙不得不胡吹一遍。天绝心下果是对项思龙更是惧怕和恭敬,嘿然笑道:
“少主若是练成了烈焰神功的至高境界岂不是可以熔金化铁了”
舒兰英则是对项思龙更是爱煞的深情望了他一眼,那眼神要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使得项思龙见了心神一荡,恨不得把这娇娇女搂在怀里再痛吻个够。
如此念头闪过时,项思龙心中也不禁暗自讶然自己为何自“被迫”接受了这舒兰英后,欲念如此易发生冲动呢其实项思龙是继承了父亲项少龙的风流个性,天生是个多情种子,又因自通天岛与兰兰、芳芳诸女分别后,已是有一个多月未曾触及女人了,所以这刻有像舒兰英这样一个大美人对他投怀送抱,自是压制的情欲顿找着了发泄的对象,情难自控起来了;
正当项思龙被舒兰英“勾引”得欲念大涨时,天绝又发话道:
“少主,看这些蟾蜍毒蛤刚死不久的样子,那金线蛇也定在附近,我们还是着手准备抓蛇吧”
项思龙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太阳斜挂西边半天空,点了点头,吩咐舒兰英领众人回到谷中的别院去静候自己三人。舒兰英自是一番千叮万嘱,弄得项思龙连连点头应“是”
待送走了舒兰英众人后,项思龙大松了一口气,对天绝道:
“好了,可以施法去引出那金线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