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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记 Vivibear 5677 字 2019-04-15

项羽这时突地冷喝一声道:

“不跟你玩了”

说完这团带刺的环影竟象一阵龙卷风般往金轮法王冲击。金轮法王此时已是斗志全无,见状暗呼一声“我命休矣”时,突地觉着脖间一寒,只感蚊子叮了一口般,全身顿然知觉全无,庞大的身形向后倒去,空中的金轮也随之跌地。

原来项羽的玄月神弓弓弦己“削”下了金轮法王硕大的脑袋,一张口还张大着,铜铃般的眼睛更是睁得大大,头上的长发遮去了半边的脸上血色还末褪尽,断头颈处还在冒着鲜血。

如此快捷干净利落的杀人手法的确是天下一流

善柔的惊叫声使得正跟项梁斗得难分难解的干毒法王吓了一大跳,目中余光见得金轮法王被项羽“削”下的断头,心下更是惊慌至极,目中露出对死亡的恐惧之色。要知道他只是用毒高手,武功却是比不过金轮法王的。现在自己凭仗的用毒手段被善柔破了,金轮法王也被项羽宰了,只刺了孤身一人千毒法王越想越是害怕,竟禁不住小便也给失禁了。

项梁正被千毒法王缠斗得大感没得面子时,见得此状,哈哈大笑道:

“哈,原来你这毒鬼竟然还是怕老子的”

说完,气势陡增,手中长剑如长虹贯日江河倾泄般的施展开来。

项羽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笑道:

“项伯伯,要我来帮你效劳宰了这毒老鬼呀”

项梁边展开剑法边摇头大笑道:

“嘿这个不用了已经借用侄儿你的威势了呢”

千毒法王此时已是成为强驽之末,优势怠尽,但在惊惧之中目中突地闪过一丝阴险歹毒的厉芒,竟然突地停住了手中的判官笔,两支合为一支,左臂硬受了项梁一剑,但右手突地一旋判官笔手柄,只听得“嗖嗖”两声暗器破空之声,即见十几支细如牛毛的寒芒向项梁射去。

项梁见千毒法王突地收势,本已暗暗凝神,知他会玩什么花样,但当一剑破中他的左臂心下大喜时,突见得这么多让人避无可避的飞针向自己射来,不由得吓心神大震。但又只见项少龙手腕一抖也发出了一把飞针,“叮叮叮叮”一阵针碰之声不绝于耳,千毒法王判官笔中射出的飞针被悉数击落。原来项少龙见干毒法王把两支判官笔接在一起之际,顿刻知道他是想发射什么歹毒的暗器,马上自腰间皮革中拔了一把飞针在手,准备随时防备千毒法王,不想果也用个正着。千毒法王见自己的最后的绝招也被破了,顿刻面如死灰,长叹了一声,扔了手中判官笔,闭目受死。就在项梁惊怒交击之下发出了迅猛一剑就要砍落千毒法王的脑袋之时,千毒法王突地喃喃自语道:

“我想天下间除了我能除少门主解仪身上的毒之外再无二人。就是“天山万年雪莲液”也不成”

闻听得他此音,项梁和善柔同时一震。善柔顿即高喊道:

“剑下留人”

而项粱本也一震之下剑势即时缓了下来,再加上善柔之一喊,即刻收了剑势。而就在这时突听得千毒法王喋喋冷笑道:

“你们中计了”

话音刚落,袖中又已飞出了两支袖箭直向项梁喉间射出。顶少龙和善柔诸人见了同时失声惊叫,项梁也心中一惊自认必死无疑时,突见得项羽凝神运气将玄月神弓空弦连拉两下,只得“嘣嘣”两声弓弦之声后即又听得“当当”两声,已是迫近项梁喉间的袖箭竟被项羽用空弦射出的玄意真气给震落下地。项梁自死亡边缘捡回一条老命,惊魂稍定之后,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已是毫不留情的向那诡计多端,差点要了自己老命的千毒法王头颈横扫过去。千毒法王正自认为自己这招“绝杀”必能取项梁之命,心下狂喜之时,突见得袖箭落地长剑劈至,亡魂大冒之个已是避无可避,只得“咔嚓”声之后,一股鲜血四射空中,千毒法王的脑袋也给项梁一剑给砍了下来。白发白眉毛的他顿给他自己的鲜血给染成了个“红发洋毛鬼子”来,圆圆的脑袋骨滑滑的在地滚了几圈。

这时金轮法王和千毒法王的那众手下,见自己这方的两个“头子”都成了“无头之躯”,不由得吓得屁滚尿流,蠢全都跪地叩头求饶起来。

项梁见了这帮家伙的熊样“嗤”笑道:

“三哥,怎么处置他们让人看了想吐呢2”

项少龙冷冷道:

“全拉出去给杀了”

那帮“叩头虫”一听即时吓得面无人色

第四十七章再生突变

残酷的现实让项少龙不得不狠下心肠来杀人,因为在这个以武制武、以暴制暴的时代里,你若不先杀了敌人,敌人就会反过杀了你。

千毒法王刚才对项梁就是最现实的例子。

唉或许每一个想成就一番霸业的人,以杀止杀就是他赖以生存的一种生活方式吧

这个道理项少龙在帮小盘登上秦国王位的那段日子里,就己深深的体会到,现在再次涌生这种感觉,心中一时也不只是个什么滋味,只觉着木木然的全身有点冷哩哩的感觉。

唉强者千古以来的英雄豪杰都拼命的为这两个字奋斗拼搏,但其中所蕴含的到底是生命的辉煌还是生命的悲哀呢

终日生活在杀人和防止自己被杀的紧张精神境地里,是一种多么劳累的生存方式啊

项少龙突地又回忆草原的那种无虑无忧的生活,想起了自己的几位娇妻爱妄。

她们也一定在挂念着自己吧

项少龙缓缓的叹了一口长气。

现实终究是现实,自己既然已选择了为羽儿争霸的风雨兼程之路,就一定要无怨无悔的走下去或许这也可以说是在为历史负责吧

项少龙正这样心情沉重的胡思乱想着,项梁突地风风火火的闯进了他的房间,急声道:

“三哥,殷通的师爷屈集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项少龙闻言心情倏地一沉,敛神道:

“现在已经是四更天了,他有何紧急之事呢会不会是在耍什么花样”

边说着已随项梁出了厢房。

刚进得客厅,那留着一把山羊胡的屈集迎了上来,神色慌张的道:

“少门主呢卑职有要事与他票报呢”

项梁语气不爽的道:

“跟我们大管家说也是一样少门主现在正在休息呢”

屈集略略迟疑了一下道:

“这个嘿,事态很是严重,不知大管家能否作得了少门主的主呢”

项梁不耐烦的道:

“他说就象少门主说的一样他是少门主的老师”

项梁本是想说:

“他是少门主的老爹,”

话到嘴角边了,忽地见项少龙朝他皱了一下眉头,当即会意过来打住话头,急中生智下改为“老师”。

屈集精明而狡猾的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