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想不到风菲竟能把桓楚他们安排的此次比武较艺争夺副帮主的阴谋,如此透彻的分析出来,心下不由大是敬服,同时心神暗敛。
若这秦嘉、景驹二人到时同上与自己打斗,自己的胜算又有多少呢
此事也不无可能的嘛,桓楚为了想看看自己和秦景二人的实力到底如何,说不定到时真会叫二人同时夹攻自己呢
这十多年来的塞外牧场生活,因日子安定无懮,甚少练习百战刀法,所以武功荒废生疏不少,而秦景二人却因时过境迁,这些年来过的都是刀口添血的日子,自是会勤习武功,更何况他们还野心勃勃的可能阴谋夺得帮主之位呢
再有这景驹是自己的老故人李园的同门师兄弟,李园的剑法自己是知道的,景驹经过之十多年来的修习,剑法之高自是不可小视。再加上秦
嘉,武功很有可能与景驹不相上下,若他们二人联手,自己要想取胜,倒也定是非常吃力。
项少龙心情沉重的思量着,倏见凤菲一双楚楚怜人的目光向自己射来,不禁心神一震,顿即涌起一股顽强的勇气和斗志来。
对无论景况如何发展,自己也得拼死保护眼前这两个爱女
当然还有虞姬
项少龙正与风菲、小屏儿二人谈着此次比武较技的事宜,虞姬和桓楚来到了厢房。
见着项少龙与二女似乎比前两天更加亲热,桓楚望向项少龙的目光掠过一丝杀机,但转瞬即逝,干咳了两声后哈哈笑道:“项兄可也真是有得闲情逸致呢临战在即,却也还是在依红假翠,谈笑自若,看来正午一战,是胜算在握的哆嘿,我大江帮能得你这样的人才相助,将会更是如虎添翼了呢”
项少龙听出他语意带刺,知他在气自己与风菲亲热,心下冷笑,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道:“桓兄言之过奖了。在下只是向风姑娘请教秦嘉、景驹的武功底细呢嘿,蒙得桓兄对我如此看重,我又岂能只顾纵情声色呢若是此战败了,岂不愧对了桓兄对我的厚爱那我日后还有得何面目与桓兄相对”
桓楚听得项少龙如此说来,心下似稍感快慰,眉头一展,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那就算我错怪项兄了不过,你也不需说出如此之话来的嘛。嘿,对项兄此战,我的信心是百之百的赌你胜”
继而语气倏地一转,叹道:“唉,说起我们大江帮,表面看来虽是实大强大,威震塞外南北,然实则内部矛盾重重,尤其是今年以来,矛盾更是激化尖锐起来。秦嘉和景驹二人私培心腹,表面上在与我虚与委蛇的相处甚好,可骨子里却是对我不服,欲谋造反,我呢,虽是看出了此端倪,但没有他们的把柄,却也还是没法奈何他们。”
说到这里,满含深意的望了项少龙一眼,接着道:“此次识得项兄,可真乃是天助我大江帮也嘿,是的,此次比武较技我实则是想利用你来压下秦景二人的嚣张之气,但我也确实是暂刻想不出什么他法来对付他们,我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想与项兄合作的。”
项少龙想不到桓楚会先入为主的说中了自己的心事,对自己竟是如此坦诚的推心置腹,愣了愣,俊脸微红道:“嘿这个我其实方纔还在与凤菲姑娘她们一起猜度桓兄是不是对我别有用心呢看来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小弟现刻可真感汗颜投地啊”
桓楚听得项少龙此话,哈哈大笑道:“项兄胸襟才真算是虚怀若谷呢明知在我这里险境重重,但还是有着泰山压顶而不色变之态,在下可是佩服至之啊尤其是明知秦嘉、景驹二人和我都对你不安好心,而你却还是不急不燥,不恨不恼,心平气和,嘿,只此一点,就足显出项兄涵养之深了。”
说到这里,又见得风菲、小屏儿二女望向自己,有点惊诧却又有些敬佩之色的异样目光,心下更是一阵舒畅,豪气顿生的道:“项兄只要此战胜得秦嘉、景驹二人,那这大江帮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到时我们要想成就大业,岂不方便许多”
顿了顿,忽又望着项少龙,脸色微微一暗,“嘿,小弟尚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项兄能否应否”
项少龙听了,虎目一扬,脸上显过疑色道:“桓兄有得何事尽管讲吧,只要在下能微尽薄力之事,定当照办。”
桓楚脸上旋即掠过喜色道:“此话当真不过此事项兄可得冒点危险呢唉,还是不说也罢,免得项兄要是有什么差错,那我可就会一辈子都不安于心了。”
项少龙知他故意如此做作说来,心下真想依他此言顺势下台,免了这凶卜未知的桓楚口中所说的什么危险之事,但自己方纔却已说过定当照办的豪语来,倒也不好意思出言推辞,当下微微笑道:“哎桓兄这是什么话来呢我项少龙蒙你不杀之恩,且这段时日待我如兄弟般的热情周到,又力邀我做你们大江帮的副帮主,这些恩情真使我甚感无以为报呢现桓兄有何吩咐,就尽管说来就是了,哪怕是赴汤蹈火,在下也会在所不辞的。”
桓楚听了似是有些激动的走过来,双手搭住项少龙的虎肩,沉声道:“好好兄弟我桓楚果然没有看错人”
说到这里,目光倏地变得沉重的凝视着项少龙,缓缓道:“待会正午项兄与秦嘉、景驹二人比武较技时,我想教项兄你一人独战他们二人。当然,这样做是叫你冒险许多,但只要项兄以一敌二也是胜了,那秦景二人在帮中的威信将大大扫地,项兄也便解了我大江帮可能发生内乱的燃眉之急,同时项兄也会因此而深服人心,副帮主之位便非你莫属了。”
项少龙听得眉头一皱。
这桓楚果然狡诈,识破自己已经看出他的阴谋,使用此等佯装坦诚软硬并施怀柔之策,来对付自己,使得自己虽明知前路有得陷阱,而还是不得不往他设置的陷阱里跳。
此计不谓不妙,桓楚就是看破了自己那种侠骨柔情的心态而加以利用,而自己却也是狠不下心肠,不得不被他利用。
项少龙心下不禁苦笑起来,而风菲这时却己惊叫出声道:“什么这怎么可以呢你这是故意刁难少龙吗”
桓楚听了脸色微变,但旋即即压下胸中不快,淡淡笑道:“俗话说置诸死地而后生,兄弟此举就是此意了。何况项兄凭项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猛,我那秦嘉、景驹二人绝非他的敌手。”
项少龙原本就打算豁出去了的,那会自得什惧意,当下笑道:“好我答应桓兄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