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律支持她继承皇位,保证三分北流。”
小萝莉在另一张桌子上,目不转睛。王策却惬意的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茶,。两大世家肯定不会拱手让出来,大律也没道理为了支持一个北流,而得罪两大世家。
三分北流那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够,远远不够。王策不知什么是不死鸟,但他就是知道,这还不是大律的底线。他清澈的目光,凝在柳夜行的眼睛上,只能捕捉到坦然和深邃。
然后,王策把茶杯放下:“什么是不死鸟”
“我也不知。”柳夜行很直接。
“为什么认定不死鸟在我身上”王策拈下巴。
柳夜行沉吟良久,终于抬头缓缓道:“这倒不妨告诉你。因为一句话。”
“有人说,不死鸟的线索,就在你身上。”
王策重复一遍,见他点头,才拈下巴好笑。柳夜行却说了另一句:“不死鸟在东洲,很肯定。又有消息,不死鸟这段时间,恰恰被带来北洲了。”
王策忽然有点笑不出来。这是谁挖的坑也太处心积虑了。
某些说不出的不安感,重新飘摇在王策的心里边。
几天下来,王策频繁的和柳夜行谈判,奈何,这似乎成了一个死结。
这一路谈,一路走。不知不觉,很快便是要进入北流境内了。
锦绣营的存在,令各路人马感到忌惮,并没有敢于发起进攻。如果按柳夜行的说辞,只怕是蛮子和燕国的人也不知晓什么是不死鸟,不过是见大律想要,才来搞风搞雨。
在这纠结的谈判里,唯一的好消息是,似乎东宁的人马见事不可为,干脆利落的退回去了。
燕国的人马,也多少有一些打退堂鼓的意思,据柳夜行的说法,估计等王策进入北流境内,燕国的人就会撤退。
说起来,唯一不肯退的,就是蛮子。
北衙北洲房的人马,也不能退。不过,柳夜行这一边频繁接触,北衙的人马被迫只能跟王策保持距离。
北洲房的人马很无奈,在暗中追随王策的行踪,却不敢太接近。终于是有人说:“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余矫的苦笑在篝火的照耀下,格外被动:“柳夜行都来了,我们还能如何。”北衙不是无胆匪类,如果是在东洲,未必不敢跟锦绣营斗一斗。
可这儿是北洲,锦绣营就是地头蛇。
看着跳动的火焰,余矫的面色阴晴不定。这时,一名手下行色匆匆的从黑暗中摸回来:“大人,上头有命令,周大人也有命令。”
余矫取来这一道手令,亲眼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不会吧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条命令”
这是一道诸相如亲自签发的手令,里边的内容,足以令北洲房的人马呆若木鸡
手令中说明,是皇帝的意思,也是诸相如的意思。
调北洲房的周总领,返回北唐述职并另有任命。
任命王策暂代北衙北洲房总领之职,同时,王策仍然兼任北武军总领,品级不变
此外,还有一封给王策的密信。
正文第245章统领北洲房,唐帝来信
第245章统领北洲房,唐帝来信
这几天我们这儿又冷了。你们呢
官道上,是一批批衣衫褴褛的流民。
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一起扎堆,怎是显得一个触目惊心。
流民多数是沉默的,也有哽咽抽泣的,举家老幼一起在这漫长的道路上,艰难的前进。有一些一心只想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另一些却从没想这么远。
“让开,让开。”一支商队的路过,是伴随着不住的呵斥声。
多数流民沉默的让开了,却有一些人愤怒的出言指责,其中也不乏一些武者怒目而视。奈何,这商队的武者却是更多更强,一声声的怒骂索性变成:“滚开”
轰轰的马蹄声,从官道的对面赶来。很多流民诧异的看着道路,不少人都在逃离北流,居然有人还在往北流前进
领头的是一名俊气的少年,正是王策,皱眉放缓速度,观察半会:“走吧。”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王策并非铁石心肠,身为一名现代人,这一幕足够触目惊心了。并非每个人都是从战火纷飞的非洲跑出来的。
北洲素来苦寒,稍有差池,就是大批的流民。这一路进入北洲以来,王策看见的不少了,这一批流民是北流人,处境还不是最坏。
这些流民多数算不上流民,只是被战火连累,所以举家迁移。是属于多少还有一些家资的那种,而不是家徒四壁卖儿卖女的那种。
北洲虽然苦寒,不过,有大律顶住蛮子的战火。只要皇帝和内阁不是太无能,多半也不会太糟糕。
从一路的观察,从各报,王策很轻易的能推断出北洲的大致情况。
封建王朝最大祸的本质问题,从来都是粮食。
“看来,东洲和北洲的几条陆地要道,重要性会越来越大。”王策心情略微沉重,若然北洲点燃大规模战争,那几条陆地要道甚至会无比的重要。
粮食。那是东洲粮食输入北洲的交通要道。如果北洲打大仗,如果那几条交通要道被某些人控制,那么山寨那条路就会成为某些国家的粮食输入路线。
王策忽然有一些不安,他低估了那条路的存在意义,如果出事,凭山寨那点实力,是绝对守不住的。
看来暂时没有大规模开战的迹象。王策安心了,他又不是战争狂,也不想发战争财,不论是出自本心还是自身利益,都希望和平。
一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