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当着大伙儿的面儿,把小匣子打开,里面竟是好多根小黄鱼!
他手里的动作飞快,马上又把匣子扣上了。
石中磊距离的远,也仅仅瞟见一眼,约莫有半匣子之多!
他心里也泛起了疑惑。
不对啊,娄小娥走得时候不是把金条都给我了吗?
石中磊却是不知道,这些都是许大茂在娄小娥准备离开时,硬生生勒索的。
要是不给,他就马上举报她们一家要走的计划!
你要问许大茂是怎么知道的,谁让他妈就在娄家当下人呢!自然早早就觉察到风吹草动,告诉了儿子!
院里众人看到金条纷纷都是一阵惊呼,不少人甚至捂住了心脏!
谁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金条啊!
“怪不得许大茂整天吃喝不愁!我还以为放映员福利待遇这么好呢!”
“咱们来后院的少,他平时生活指不定多滋润呢!”
“这还不都是娄小娥留给他的?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们别看他靠着这些金条过得好,现在不就成了罪证了。”
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说起了风凉话。
人嘛,不患寡而患不均。
你有,我们没有,我们心里就不舒服,甚至会恨你,巴不得你天天倒霉呢!
这就是人性!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刘海中得意洋洋的走到许大茂面前,嚣张的嘚瑟道。
许大茂低着头,半弓着腰不吭声,谁也没看到他的眼中俱是仇恨的光芒。
也是,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眼下这仇可算是结大了,许大茂可不是有仇不报的人!
刘海中看许大茂无话可说,得意的一笑:“带走!连夜审问!”
两个手下从树上解开许大茂,死死的压住他的双臂,让他直不起腰。
“刘组长,可这也仅仅表明娄小娥给许大茂留了点钱,能说明什么呢?”
傻柱皱着眉头大声质问,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行事作风,终于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所有人包括石中磊都是颇为诧异的看着傻柱。
这俩人不是仇最大吗?
怎么听着像是为许大茂说话呢!
就连刚才一直不吭声的许大茂也都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傻柱。
刘海中眉头一挑,颇有兴趣的看着傻柱。
“傻柱,你有疑问?”
傻柱最讨厌的就是刘海中一副领导的模样,都是工人不光荣吗?非要削尖了脑袋去当什么领导?
工人让你很羞耻吗?
他刚准备说什么,被易中海一把拉了过去,笑着对刘海中说道:“没事没事,这孩子就是好奇,您忙您的!”
看易中海也得陪着笑脸,刘海中有种那年我双手插兜,不知什么是对手的感觉!
他还挑衅的看了眼站在易中海身后的二大妈,这就是你找的男人?
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
我都为你感到不值!
可惜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刘海中环顾四周的邻居,除了石中磊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你也有话要说?”
石中磊嘿嘿一笑,也不说话,站到一旁。
“哼!我们走!”
刘海中和几个手下押着许大茂出了四合院。
院里人见刘海中走了,又都是纷纷议论起来。
又说老刘家今非昔比了,不再是那个没什么大权力的管院大爷了!
也有的合计要不要等刘组长回来,去上门送个礼什么的,别让他乱整人。
阎埠贵对此都嗤之以鼻,阴阳怪气的说道:“药理踹这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
说完,他就背着手大摇大摆的朝前院去了。
“你瞧,最难受的还是三大爷。”
“什么三大爷,现在就是老阎,他能不难受嘛,好歹平起平坐这么多年,现在蔫了!记住!咱们院现在只有二大爷刘海中!”
“是刘组长!”
“对对对,瞧我这张嘴!”
也有好事的,悄悄出了院,跑去刘海中跟前告阎埠贵的状!
秦京茹有些害怕的拉着秦淮茹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大茂就这么被打倒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幸好你没找他,要不今天你也免不了走一遭!”
“表姐,城里都这么可怕吗?”
“学着点吧,看着吧,这院里还得有人被二大爷整!”
秦京茹嘴上没有说话,心里却暗自盘算,要是当初许大茂亮出这么多金子,没准自己还真的选择他了呢!
或许是傍晚的事情把院里人都吓住了,往常吃了晚饭,在院里散步下棋唠嗑的人都没了,俱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行了,阎解成,时间不早了,你走吧!”
贾东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把刚洗完床单进来的阎解成赶走。
阎解成开心坏了,天天伺候姓贾的,他早就够了,每天都是腰酸背痛的回家,他都想死。
关键这贾东旭也不当人,每天不把他折腾到半夜就是不放他走。
难得早完事一天,阎解成跑的比狗都快!
“稀奇啊,今天这么早就让他走了?”秦淮茹有些诧异的看向贾东旭。
贾东旭看了看,这屋里的小当早就睡了,棒梗在隔壁屋里跟贾张氏和秦京茹一块睡。
“媳妇儿,你过来......”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看着贾东旭,他的声音温柔的有些渗人。
“你要干嘛?”
贾东旭却卖起了关子,低声还在呼唤她。
估计是有尿炕上了。
秦淮茹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炕跟前,伸手去摸贾东旭的身下。
贾东旭嗷的一声怪叫,竟是把秦淮茹死死按下,双手撑着压到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登时知道他想干嘛了,头一歪,身体停止了挣扎。
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
贾东旭在秦淮茹脸上疯狂的探来探去,见秦淮茹丝毫没有反应,登时一团怒火涌上心头。
“你这是什么德行!就不能配合点吗?”
秦淮茹冷笑一声:“贾东旭,你现在除了能弄得我一脸唾沫,还能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