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5
卢维的同事第二天都下了的地市了。基本上就没什么事做。其他地市的硬件虽然到了,但系统还没做安装调试。所以每天事不多。有时上班时候也不去客户现场。很多客户投诉的电话打到了卢维这里。
张强走后,白鹏就搬到了房间,就等着卢维走后他就不用再换房间了。而且还能自己赚着房补。
白鹏和卢维住到一起后,卢维才知道他也是昆明办刚招来的。喜欢看鸡汤一类的书籍。爱买彩票。但大奖从来没中过,每月买彩票的钱也得两三千。每到月底手头就很拮据,只能从吃饭省起。自从同事都去了地市。卢维基本上就一个人吃饭了,集团的同事要返回到昆明,留下了赵君负责修改程序。没过两天,金文彪又来到了这里,居然住到了芦苇住的酒店的对面。集团出差有出差标准,一般都住在协议酒店里。而且要出差补助,比如凡他们办事处高很多。一般都是各住各的。山西派来的几个新同事,一并放到了芒市,培训一周后,钱学龙就把他们分配到了各个地市。项目进展还算顺利。
“卢工,这他妈不能干了,”如果一早到了办公大楼,张强就打来电话。
“怎么了?”卢维说着,拿出了钥匙,开了办公室的门,自从卢维常驻后,姚媛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留给了卢维,她自己租住的一个出租屋里。
“新派来的一个小伙,在这里搞上对象了,要不给换上一个人。”张强说。
“这么厉害。”卢维说。
“可不,找了酒店的服务员长得可漂亮,一周就攻了下来。现在两个人住在一起了。我给人家腾了房。我和另一个同事住着。”
“是吗,咱们的人这么厉害。上一个项目成了两对。”卢维说。“不影响项目,那咱也管不着呀。”
“你啥时候到地市啊,”张强问道。“你不会也看上人家姚科长了吧。”
“滚蛋,别他妈瞎说。”卢维说。
“我可能要我去昆明,到底是孩子,看钱学龙怎么安排的。办事处发过来一些表格,每周填一下,然后发给我,我再汇总发给公司。”
“每天忙的,哪有时间写文档,”
“少来我还不知道,9点上班,你们10点多才到,有点不像话了。看看集团的人,工作态度就是不一样。”卢维说
“给我们开这点钱,还说什么工作态度。能做的活就不错了”张强发的牢骚。
“对了卢哥,有个事儿问一下,咱们的报销单批了没有,怎么还没有报。”张强说。
“你问一下小柳。单寄寄回去都是她给贴的,以后的单据自己贴,写好了再寄回去,发票一定要看一下,报国税的地税都报不了。”卢维说。卢维机器前两天小柳过来的电话,自己的出租车票有几张不对。是假的。而且其他同事里面也出现过。
“唉,问过了,没戏。有几张票给撤回来了,损失了好几百。”张强说。
“公司出台新规定,以后每天车费不能超过40元。所以以后住宾馆住到办公大楼附近,”卢维说。
卢维挂了电话不久,钱学龙就打来电话,明天局里要开一个会,让卢维去回一趟昆明。卢维退了房,白鹏就搬到了金博士的那个房间里。
卢维吃完中午饭,坐上大巴就回到了昆明,到了昆明时已经是晚上,在酒店碰到了郝博士。郝博士要回山西,这个事情卢维知道,她要调到集团这消息也在同事们中传来传去。晚上吃饭时,才从郝博士哪里得到了消息。郝博士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老公有些不太放心。坚持让她回家,公司怀孕了会调岗,甚至直接就停薪留职。至于调到集团,那是不可能的。郝博士也是很无奈,卢维也很奇怪,郝博士的老公是他大学的同学,好,不是读了研究生后两个人结了婚,上了一年班,又考了博士,博士出来有两地分居,错过了最佳的生育年龄,好不容易调到一起,又分开了,这女人一生娃,总得有一个人来照看。又是一地鸡毛。人活活着就是年轻,年纪大了,顾虑就多了,变得圆滑起来,少了棱角。
第二天昆明会上厅里组织了一次项目汇报会,在会上卢维才知道,钱学龙调回集团,他的工作由章楠负责。后来听吴海波讲钱学龙从研发部调到了商务部,是负责云贵项目总负责人。贵州项目刚刚展开,云南的项目还在进行中。项目组缺人。卢维也不知道要待多长时间。
昆明开完会,本来打算坐飞机回,飞机订不上票,卢维就坐卧铺大巴回到芒市,第二天早晨四点多才到,天还是黑着。出了站口,等了很长时间,也没等到出租车。汽车站口有一个小饭店打开了卷闸门,开始准备早餐,卢维就走了进去。
“老板有什么饭,”卢维也有点饿了问道。
“刚开门,要吃早餐还得一个小时,你来的太早了。”老板说着埋头做自己的事。
“能给我做个蛋炒粉吗?”卢维看了饭店前台,后面的菜品介绍说道。
“粉还没有送过来,那是中午的午饭。早餐只有老豆腐和油条。”老板说的从后厨搬出一大保温桶。放到了门口左边,又边支起了电油锅,从一个大缸里拽出一团面团来,放到了油锅旁的案板上,铺了点面粉,开始揉面。要不先给你盛完豆腐脑,油条还得一会儿,
“好吧。”卢维把拉杆箱放到了店铺里门口。自己坐在了旁边一个座位上。老板麻利的,用一个浅浅的铁勺,舀了两片豆腐脑放到了,照着塑料袋的空碗里。要从旁边保温桶里舀了两勺卤倒了进去。送到了卢维面前。油锅里的油热了起来,冒着黑黑的油烟,有也是黑黑的,老板又从后厨滴了一个湿身的油头出来。往油锅里又倒了一些。又慢慢的沸腾了起来。老板熟练的擀着的面团,改成条状,用到快速的切成扑克牌的大小,两个叠起来扔到了油锅里,呲啦一声,油条在油锅里上下翻腾,很快老板用长长的竹竿,把炸好的油条切成段后放在一个不锈钢盘子里,不锈钢盘子,油腻腻的,看来很长时间没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油条的味道还是不错。芦苇要了三根。吃完饭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打扫卫生的,开小餐馆的。芦苇付了钱起身,拉上拉杆箱,刚到了饭店门口,一辆出租车停到了旁边。
“老板打车吗,”一口云南普通话,一听就是云南本地的。
“邮电大楼多少钱?”卢维问道,早晨有时候自己是不给打表的。这个卢维知道遇到了好多次了。
“四十五,?”司机红的眼说,手里夹的一个烟,驱赶的困意。
“邮电大楼离这儿不远,打表也就20块钱,”卢维说。
“上车走。”司机说着下来打开了后备箱,把卢维的拉杆箱放了进去。卢维把包放到了后排座位,坐到了副驾驶。街道上空空荡荡,东边的山渐渐的亮了起来,阳光给山装了一条美丽的金色。
“师傅,你这车不对吧,方向反了。”卢维上了车就发现司机在反方开。
“前面那样修路,”司机说着,猛抽了一口烟,把前挡风玻璃上的那个指示灯拨了了一下,出租车的开始计费。明明是绕了一圈。
“师傅,你这不对吧,越走越远了。”卢维说道,四下打量着,车很快拐到了郊区,绕了一下又进了城市里。不一会儿就停到了办公大楼前。
“你看那不是修路了。”司机说着拨了一下指示灯,指示灯又变成了绿色。
“给我打张票,”卢维扫了一眼办公大楼,办公大楼前面的路由于一天,发生了塌陷,四周围的铁皮。但车还是能通过。只是只能一辆车走。卢维心想算了,
“给我打个票。”卢维掏出50块钱对司机说。
“哎呀,刚巧,票已经用完了。给你这是昨天的票。”司机从玻璃的遮阳板后面取出一堆票,挑了一两张给了卢维。
“我这要报销的,这不行。”卢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