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在这说!”勾月有些生气,觉得被戏耍了,突然被人一把举起,送进了屋子里。
“连大河你都这样,难道我这个少主现在已经沦落到要任人摆布了吗?”
楼上的下人们听到争吵声赶紧跑过来,他们看见老钟,又看着这两位客人,有些不知所措。
“老钟…”老管家小声地说,“今天不是要接待上次被擒住的丫头吗?怎么来了这两位?”原来下人们没认出来勾月,勾月和第一次来这里时相比变化极大,以前看上去像个假小子,现在的样子会让人误以为是哪位富家千金。
“这位呢,就是勾月小姐,隐鹤的少主,而这一位,则是大河剑术的创始人,大河。”所有人呆看了许久,而后赶紧倒茶备座,伺候两个人,按理说大河身份不高,不能视作宾客,但是下人们早就听闻过大河剑术以一当百的传说,都纷纷围着大河,想学习剑术,大河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安慰着一旁有些受冷落的勾月,勾月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她也知道,自己如果意气用事去了南京,非但不能帮助隐鹤重整旗鼓,还会害得田家也招人唾弃。
“钟叔叔。”花赞走了下来,看了看在座位上的勾月和大河,又看见在一旁喝水的老钟,下人们向她问好,她也向大家问好。
等下了楼梯,花赞走到老钟身边,小声地问道:“思孑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啊?”
“他啊,非要和囚先生一起去,而且这勾月大小姐不喜欢思孑,不愿意和他坐同一辆车。”老钟喝了好几杯水后说着。
“不喜欢?为什么?”
“我可不敢问,那丫头的劲道可不小,要是她一生气,我可不想受那罪。”老钟想起了当时被反擒拿时肩膀的疼痛。
“那我去会会她。”花赞自信地笑了笑。
“等…”老钟还没说出口花赞就已经走到勾月面前,和她打招呼,勾月没理他,想把对囚先生的气都撒在花赞身上。
花赞微笑着,慢慢坐下,泡茶,倒茶。
“请。”
勾月不想喝,但是看见花赞的微笑就不自觉地卸下了防备,慢慢地拿起茶杯,哼了一声就一饮而尽了!
“还没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没礼貌。”
“是我失礼了,我叫花赞,姓花名赞,我只是觉得咱们年纪相仿,想少说些客套话。”
“我叫勾月,我姓万,嗯…他是我的贴身侍卫,叫大河。”
“原来如此,这几天就先委屈二位在我家暂住了,有招待不周的还请见谅。”花赞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向两人鞠躬。
下人们知道花赞知书达理,囚先生又注重礼仪,教育花赞也常常以礼相待,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一向开朗阳光的花赞会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
“嗯。”勾月有些不耐烦,觉得花赞不够直率,甚至怀疑花赞只是在迷惑自己,从心底抵触着花赞。
……
吃完晚饭,舟车劳顿的隐鹤和老钟早早睡下,今晚没有下雪,但是一到了深夜,就会异常的冷,花赞一个人走上天台,天台地面上有些积水,倒影中,花赞看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安静地,好像期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