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可以带我去看看秦姐吗?”
直到现在,陈碧华还不知道国庆哥住在哪儿。
“好啊!等过段时间出了月子再说吧。”
李国庆站起来送她到门口,刚才他在装信封的时候,偷偷拿了十块钱放进空间里。
当着别人的面偷钱,这是基本操作,他可是有盗圣之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那小子棒梗有十块钱就该知足了,还想吃大鱼大肉,真是想得太美!
叮!恭喜宿主截胡棒梗!
奖励正在评估中,奖励宿主吉他手称号。
我去!李国庆愣住了,没想到区区十块钱,居然还能得到一个小称号?
看来棒梗确实是条大鱼啊,换成别人,这样的奖励根本看不上眼,能有两毛钱就不错了。
一瞬间他就学会了弹吉他?再加上之前的作曲家称号,这是打算在八十年代出道玩摇滚吗?还是民谣?
快下班时,李国庆觉得没什么事可做,就准备离开。
路上开车时,想到赵雅丽的八个孩子,他也有了八个。
娄晓娥那边还不确定,要等她回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红星那边,他仔细考虑了一下,决定算了,就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作为分支。
九是数字中的极点,有九个孩子就已经够操心的了。
……
“贾梗,这是你的信!”
大步沟公社的话务室里,工作人员把信递给贾梗,忽然多问了一句:“贾梗,你家里人是不是京都红星轧钢厂的?”
“没错,我妈在车间工作,我爸也在工厂。
我叔叔还是轧钢厂革委会的主任呢。”
棒梗瘦了不少,皮肤晒得黝黑,原本顺滑的头发也慢慢变得卷曲,看起来像个小小的卷毛。
“你叔叔是革委会主任?亲的吗?”
话务员眼睛一亮,这可是个大领导呀。
“不是亲的,就住一个院子的叔叔。”
棒梗真想说,李叔叔其实是他爸爸,可大家都不相信。
“这样啊。”
话务员摇摇头,如果是亲叔叔或者关系密切的,早就会打电话来了。
棒梗拿着信,走到外面找个僻静处,双手捧着信封,跪在地上拜了三下,喃喃自语一阵后才敢看。
一眼见到“李国庆”三个字,棒梗的心突然乱跳,眼泪也涌出来了。
莫非李叔叔终于查明**,认他这个亲儿子了?
棒梗小心翼翼拆开信,又默默祈祷一番,打开信封时看见里面有钱,却只有一张,才十块,这点钱怎么够花?
“棒梗,我是李国庆,替你妈妈写这封信,这是她寄给你的钱。
农村是个广阔天地,这里有无限可能。”
棒梗愣住了,原来妈妈只寄了十块钱?
农村虽大,但他几次半夜想逃都吓得缩回来,根本走不了。
擦掉眼泪,棒梗回到田埂上,拿起锄头翻土。
生产队虽然有牛,但不是所有田地都能用牛耕,有些地方还得靠人力挖掘。
秋冬季节翻土,让泥土恢复活力,才能顺利播种。
锄地是一门技术,光靠力气可不行。
新手无论怎么挖,泥土总往脚边跑,导致土地不平整,付出十成努力也难有两成收获。
\"呸!\"
棒梗往手掌中吐了些唾沫,这样可以更好地握住锄柄,否则很容易打滑。
一锄下去,泥土只进去一半,毕竟力气不大嘛。
接着用力一拉,将泥土翻过来,再用锄背把土块砸碎……
棒梗已经相当熟练了,只是力气稍显不足,双手掌心长出了老茧,也不觉得疼了。
一天八个工分,能挣九分多钱,这下又能给家里写信了。
\"妈妈、奶奶……\"
棒梗哭喊一阵后,看到记分员走来,连忙擦干眼泪继续干活。
好不容易等到收工,又赶紧跑回家和瘦猴一起做饭,才有了上桌吃饭的机会。
老天有眼,今年收成不错,生产队分了一些新米,熬了红薯稀饭,味道真香。
\"棒梗,下午你是不是去取信了?\"
有知青好奇问道,广播里已经通知过了,整个生产队的人都听到了。
\"取了,是我李叔叔寄来的。
我李叔叔才是我的亲爸。\"
棒梗得意地炫耀,他实在厌倦了被瞧不起的日子。
\"哎呀,原来你是私生子啊!\"
知青们打趣起来,这可是个大笑话。
谁知棒梗掏出信封:\"我妈妈是工厂女工,但我的李叔叔是京城轧钢厂革委会主任,叫李国庆,那可是万人规模的大厂。\"
此话一出,刚才调侃的知青筷子都掉地上了。
\"棒梗,你怎么不早说。\"
棒梗扬扬得意地说道:“我妈妈不准我提这事,但你们看,这是李叔叔写给我的信,他会通过妈妈给我寄钱,我欠的猪崽钱一会儿就还,绝对不缺钱。”
几个知青看到信纸和信封上的特殊印记,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