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妈没多说，李国庆跟普通男人不同。
……
李国庆到了工人医院，快到中午却走不开，丁秋楠和秦淮茹都在产房。
不到两小时，产房开了，梁医生低声说：\"是个闺女！\"
\"好啊，闺女好！\"
李国庆常说喜欢女儿，只是儿子多罢了，其实男孩女孩都好。
安顿好这边后，他又急忙赶往协和医院，谁知一开门就有好消息。
丁妈笑着说：\"生了，是个千金。\"
“太好了！我又添了一个儿子。”李国庆依然满心欢喜地走进屋子，对陈雪茹说道：“雪茹，你为我家立下了大功。”
“国庆，是个男孩。”陈雪茹有些不确定该不该感到失落，因为她更希望有个女儿。
“男孩挺好，就叫学文吧，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出息。”李国庆随口起了个名字，决定这一房都以“学”字辈命名。
“学文这个名字不错，听着就像学弈的兄弟。”陈雪茹笑了，她也希望这个小儿子将来能有所成就。
傍晚时分，李国庆抱着孩子离开，直接将孩子送到了工人医院。
秦淮茹开门后立刻问道：“国庆，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李国庆将孩子递给秦淮茹，同时注意到丁秋楠正躺在床上，孩子则被他轻轻抱在臂弯里。
“秋楠，刚才在路上我想好了，咱们的女儿就叫念念吧，李念念，跟晓晓一样是双字名。”
“好啊！”丁秋楠没有异议，她自己也曾想过给孩子取名叫新月，但念念这个名字也很动听。
“辛苦你了，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你们。”李国庆觉得自己应该安定下来了，毕竟他已经有了九个孩子。
关响、朝阳、言乐、学弈、秀儿、晓晓、学文、念念，这已经是八个了。
还有一个红星，虽然是个意外，但也是李家的一员，这就是第九个。
或许娄晓娥那里还有一个，因为他的能力，第十个也许已经在路上了。
十全十美，倒也不错，正好凑成一桌了。
不过就算有十套房，儿女都一样，迫于无奈，也得努力奋斗，给孩子留下点财产。
\"国庆，我想休息一会儿。\"
丁秋楠一直没合眼，男人没回来前，她无法入睡。
\"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
李国庆接过热毛巾，替丁秋楠擦了擦脸，便握住她的手，静静陪伴。
等她睡着后，他又赶紧准备饭菜送过去给秦淮茹。
两天后，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大院，户口也已上好，从这个月开始计算口粮，还会分发一些婴儿用品，因为这些东西在市场上很难买到。
陈雪茹和丁秋楠也搬到后院休养，顺便照顾孩子。
...
\"东旭，秦姐那边生了吗？\"
陈碧华正在缝纫衣服，每次碰到缝纫机，总会想起国庆哥。
\"生了，是一对龙凤胎呢。\"
贾东旭刚从外面回来，心情复杂，秦淮茹已经有五个孩子了，现在六个，这得亏他哥哥本事大。
不过他自己也好，媳妇也怀孕了。
他觉得当初那个医生说得不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很好。
\"龙凤胎真好，国庆哥有能力，养得起这么多孩子。\"
陈碧华早已不再期待，偶尔能见国庆哥一面就满足了。
\"东旭，最近棒梗有没有来信？\"
\"媳妇，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
贾东旭拿出一个信封，确实是棒梗写的信，只是信纸换过了...
\"棒梗又缺钱了，这次不要粮食，只要现金。\"
\"又要钱啊，才多久，上次不是刚寄了六十六块吗？这次又要多少？\"
陈碧华接过信，虽然识字不多，但数字还认得，上面写着五十。
\"媳妇，只要五十块，天凉了，那边冬天会杀猪，这是买肉的钱。\"
贾东旭心想棒梗是想买肉吃，但他已经确认过，生产队过年时会有肉分，不用额外花钱。
\"妈的养老钱还剩多少？\"
陈碧华已经没有存折了，因为每月要给婆婆五块钱养老。
\"一百多块，够用了。\"
贾东旭眼神有些闪烁，只剩一百多块，最近又偷偷花了不少，所以用棒梗的信补一补。
不过媳妇不吃亏，他每月都会交十二块五给家里。
\"省着点吧，我们一年要给妈六十块呢。\"
陈碧华心想，这差不多是他们两人的月工资了。
搬出来后，她总算能攒点钱了，留给孩子们，棒梗要娶媳妇，小当和槐花也要准备嫁妆，否则到了婆家会被瞧不起。
她自己就有这样的经历，现在肚子里还有个，要是男孩，负担更重。
\"别担心，媳妇，我哥会照顾我的，以后还会给我涨工资呢。\"
贾东旭接过信，还是有点心虚。
\"媳妇，俩丫头呢？怎么没看到人？\"
他现在住的是两居室，有里屋和外屋，都有窗户，很明亮，外面还有走廊。
三楼的视野也不错，只是唯一的不便之处是没有四合院那样的院子可以活动。
跑学校去了，小当说落下了东西，叫槐花一起，这会儿该回来了。
陈碧华正说着，就见两个丫头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小当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折叠的信封，兴奋地喊道：“妈，这是哥寄来的信，寄到学校了。
我哥说爸没寄钱给他，他快饿死了。”
“没寄钱？不对啊，你爸寄了六十六块。”陈碧华疑惑地看着东旭。
“媳妇，别听小当乱说，棒梗想拿双份钱呢。
没钱的话，连寄信的钱都没有，光信封和邮票就要九分。”东旭解释。
陈碧华点点头，似乎也有道理。
棒梗从小就爱乱花钱，再给多少都能花光。
“小当，你哥信里写了什么？”她问。
小当刚上初一，成绩不错，“妈，我哥……”
“小当，让我先看。”东旭抢过信封，瞪了女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