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突然发难:“老易,这不对吧,你帮忙垫付可以,但这鸡就算你请棒梗吃的,你也该请大家伙一起呀。
像李国庆今天升职,你也没表示一下。
要不,你掏钱,请大家给他庆祝新工作?”
那个年代虽然穷,但灾荒已经过去,人们也开始讲究各种宴席。
比如,小学生过第一个生日,要吃一顿有四个肉菜的宴席。
工作上岗时,也要举办丰盛的“上岗饭”,寓意未来的工作和学习能顺顺利利。
“老易,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咱们院子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刘海中心想易中海家境不错,为什么不把钱花出来?
“大爷,这是件好事啊,我觉得挺好。
李国庆的上岗饭就这样定了。”
“我也觉得好,后天是周日,明天去买食材,大家凑点粮票,大爷出钱,应该能办好。”
住户们都同意为李国庆庆祝,让易中海出钱,这样皆大欢喜。
连贾张氏也附和道:“老易,就这么定了,准备四个大荤菜,一定要吃开心了。”
\"行啊,院里确实应该热闹一下,给李国庆办上岗饭,这钱我出。\"
易中海有些发懵,总觉得今晚的全院大会像是针对他,但又觉得与自己毫无关系。
周大妈接过钱,和金大爷离开后,院子里开始议论纷纷,话题集中在办酒席的事情上。
李国庆忽然轻咳几声,待大家安静下来,说道:\"其他没什么问题,但棒梗偷鸡的事,我们院里得自行解决。
这么多年,院里连根针都没丢过,绝不能出个贼,还让人找上门来,必须受到惩罚。\"
\"李国庆说得对,咱们院里从没丢过东西。
棒梗今天偷鸡,差点坏了院里的名声。\"
\"咱们院的人不可能偷鸡,傻柱刚才说,棒梗还偷过厂里的酱油呢。\"
\"没错,偷到厂里,李国庆作为副厂长就得管。\"
住户们纷纷表示同意,虽然他们不养鸡,但也绝不能纵容这种行为,最严重的是被人找上门来。
许大茂心里嘀咕,李国庆前几天还抢了他的两只鸡,这比棒梗更恶劣。
阎埠贵也暗自思量,当初李国庆让贾东旭偷公社鱼塘的鱼,这也没什么区别。
住户们又想到李国庆把三大爷的盆栽搬走的事。
春燕回忆起李国庆曾带着三大爷拿走她的针线盒,那里面不止一根针。
陈碧华想起娘家带来的党参,孙二娘记起自家的草鞋,何雨水想到她做的皮蛋,贾张氏则想起当年哭着纳鞋底……种种往事涌上心头。
李国庆察觉住户们的神情有些怪异,但顾不上那么多,先处理正事要紧。
东旭,你不教育好孩子是你的过错!你现在就去教训棒梗,让他记住教训。
他现在年纪还小,偷点东西也许能改正。
但长大后进了初中,再偷东西可就要进少管所了。
那以后还怎么指望他考上大学?
哥,我听你的话。
贾东旭想到棒梗未来的大学梦,狠下心来,从楠竹扫帚中抽出一根枝条,开始打棒梗。
冬天穿得厚,其实并不疼,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东旭,你是不是没吃饱?打人这么没力气,让我来。
傻柱冲上去,责怪贾东旭今天害了他,要是不开口,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发生。
东旭,看着我怎么做。
傻柱一把拉开棒梗的棉裤,用竹条用力抽打他的腿,之前有过经验,下手格外重。
疼死了,傻柱,你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子,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
傻柱越打越狠,完全没了分寸,连续打了十几下,才被贾东旭和贾张氏合力拉开。
这时,棒梗已经倒在地上,不停地求饶,再也说不出强硬的话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李国庆端起茶杯,起身递给二大妈,这是要还回去的。
……
贾家屋内,棒梗哭喊不止,腿上满是伤痕,躺也不是,站也不是,痛得厉害。
天啊,傻柱下手也太重了,这是要害棒梗,让我们贾家断子绝孙啊。
他自己没有媳妇,也没有孩子,就在糟蹋我们家棒梗。
贾张氏怒斥起来,毫不顾忌旁人的感受,认为这一切都是傻柱的错。
一个成年人怎能和孩子一般见识,打两下装装样子不就行了。
贾东旭附和道:“傻柱分明是在报复。
他自己偷了厂里的鸡藏在饭盒里,他自己也是个小偷,凭什么打棒梗?我哥都没说话,他就抢先动手,就是在报复。”
“没错,李国庆让你教训棒梗,是为了让他学会规矩,将来能考上大学。
打几下不过是做样子的。”
“傻柱是真心要害棒梗,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明天我就去厂里举报他偷鸡。”
贾张氏越想越气,决定举报傻柱。
她在轧钢厂上过班,知道该找谁。
……
中院,何家。
“哥,我刚刚听说,许大茂打算算计你。”何雨水一边洗脚一边说起刚才的事情。
“雨水,你还没完全明白。
不只是许大茂,还有贾东旭和三大爷,他们三个合伙想害我。”
幸好李国庆够义气,他让三大爷改了口供,最终解决了棒梗的事。
不过三大爷最后倒是给了个主意,这里就不说了。
“你等着瞧吧,许大茂和贾东旭,一个都逃不掉,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
后院,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