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的倾城容颜在眼前绽放,比染雪腊梅还冷艳几分,萧云翳的墨眸里没有一点儿垂涎,只有深沉的凝视,“清漓,为夫对不起你,还能……能抱你一下吗?”曾经家有丑妻,萧男神总怕别人惦记勾搭走,如今美妻如月,他有点没底气,更害怕失去小妻子。
不得不说,她汉子的表现,她还满意,但是这么轻易原谅他是不可能的。
小妻子不理睬他,萧男神很相信他的剖析,“你取逍遥这样一个名字,就是思念为夫的意思,‘逍’字谐音为夫的姓氏,‘遥’字是你希望为夫来找你,还有你这喜服色的衣衫,意在提醒为夫欠你一个婚礼,还有你戴了面具,是因为只想让为夫看你的倾城容颜。”
眼见小妻子还是垂眸无视他,“清漓,为夫的余生早已诺给了你,无论你要不要,都是你的。”
说话就说话,萧云翳手上却也不闲着,给小妻子戴好面具,顺带着,遒劲有力的手臂将小妻子箍在怀里。
薄唇落在她的美颈上,在她的耳边低喃,“清漓,你还是为夫的心肝宝贝,这感觉真特么不赖!”
他说的都对,但这不影响她继续试探他的底线,“萧云翳,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菡妤是别人的种。”
说完,南清漓挣脱,狂奔而去,很快在萧云翳的视野里消失……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个茬儿?那个可爱的小女娃冠了他的姓,但是小模样不像他,也不像小妻子,难道是像小妻子嘴里的那个“别人”?
天地间漫漫白雪,萧男神长身伫立如雪人,思考着人生将何去何从……
逍遥轩,南清漓的卧房。
萧云翳亮出了最原始,略略发黄的婚契,“南清漓,你想嫁于他人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因为婚契都在我手上,你用身子取悦我一次,我就给你自由,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嫁给上官千语。”
身着红衣的南清漓美若红牡丹,“这婚契上的名字是阎大豹,阎大豹早已是一座青冢!”
只要可以得到小妻子,用什么手段都可以,“我可以让阎大豹死,也可以让他活过来享用他的美妻。”女人笑起来更是美得倾城,“你不觉得你的言行很可笑吗?我和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夫妻之间该有的亲热都有了,你占有我一次有意义吗?”
他想给傲娇的自尊一个交代,“有意义!证明你是我不要的女人,只有我不要了,别人才能染指!”
女人笑得如春风里绽放的红牡丹,“自欺欺人!”
一直以来,男人都视上官千语为头号情敌,“如果你觉得我奈何不了上官千语,那你可以不取悦我!”
女人有恃无恐很嚣张,“姓萧的,黔驴技穷了是吧?我的底牌是你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你敢动上官千语一根头发,我就让你……悔青了肠子后引咎自尽!”惊梦!
萧云翳弹身坐起,指尖压着眉心,那个小女娃不可能是上官千语的种。
因为在东梁国京城有太多他的眼线,在小妻子失踪期间,她没有在这儿出现过。
那个小不点儿到底是谁的种?
小妻子看那个小不点儿的眼神又甜又暖,由此证明小妻子很在乎那个野男人。
嫉妒之火熊熊燃烧,可怜的萧男神狂饮着自己的醋还不自知,整个人快烧干啦!
小不点儿不是他的种那又怎样,小妻子是他的……
翌日晚上,逍遥轩客厅里,只有南清漓和萧云翳两个人享用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四根金条很好用,那四个美婢带着萧菡妤在一间较偏僻的屋里玩耍,给了他们夫妻尽情发挥的空间。
给小妻子夹了个鸡翅膀,萧云翳表态,“清漓,你的女儿和你,都是萧云翳的私有财产,以后别在菡妤面前提这个茬儿,不然她会抵触我这个后爹。”
这厮乐意当便宜爹啦,捉弄他好畅快,南清漓嗯着,不动声色地啃鸡翅。
看着小妻子吃得差不多了,萧云翳开始一杯杯倒酒,葡萄酒助消化,还有就是醉酒后的小妻子最可爱,他是她丈夫,不是和尚。
萧男神的良心丝毫不痛,小妻子是他的,得让小妻子深有体会才好。
至于萧菡妤明天的奶,水,他如是吩咐车青,“爷养着你等,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都出去挤奶,够萧菡妤吃一天就可以,山林那么大,选择很多,野羚羊,野鹿等等都可以。”
等到南清漓醉得一口一个老公,萧云翳抱着她进了卧房,与往日不同,紫色的床帏换成了大红色,桌上还立着两根定制的大红花烛。
不算是正式的洞房花烛夜,萧男神先预热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