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翳很冤,“媳妇儿,我真的没说,是她自己编的,我就没听说过那种低级庸俗的艳诗。”
南清漓不想隐瞒,“萧云翳,她是我闺蜜白芷若,身穿过来冒名顶替了你同门师姐白亦裳,那句诗不是艳诗,出自我们那儿一个古文学大咖白老的《长恨歌》。”
萧云翳略略惊异后蹙眉,“我在师门见过白亦裳,她总是蒙着面纱,对我客客气气的,嗯,白芷若对我说过好多现代词儿,还说我失忆了,变年轻了?”
南清漓冷嗤,“他把你当做了我前任,以为你是身穿过来的,所以想抱住你这条金大腿!”
萧云翳在南清漓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吧,你汉子只让你抱,不过,我可以套她的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前世的真相吗?”
南清漓阻止,“这个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师父的意图,因为我,他想射死你?”
萧云翳松开了南清漓,麻利地脱了外袍,吹灭蜡烛,然后抱着南清漓去床榻上躺下。
“清漓,这个不好说,那支流矢确实出于我师父之手,当时车青也看见了,但是,如果师父真想弄死我,他有一百种我无法察觉的法子。”
南清漓火大得很,“那老头儿到底啥意思?显摆他箭法好,能射死你却不射死只是玩玩你?”
萧云翳弹了弹南清漓的双唇,“我真的是不明白师父的意图,但是,清漓,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高如山,深如海,你对他老人家放尊重点儿!”
南清漓还是一肚子郁气,“那你明天就启程带我回你师门,我当面叩谢他老人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萧云翳将南清漓按入怀里,“清漓,不要幼稚了,我们加起来也无法和师父对抗,他可以在一盏茶的时间让东梁国这样大的国家变成一片废墟。”
南清漓寂然,萧云翳担心他师父迁怒于东梁国,所以连装失忆都用上啦,可是他师父识破后,岂不是更生气?良久,萧云翳放下了床帷,取出来一颗夜明珠后,解释,“清漓,白芷若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不要胡思乱想!”
眼见南清漓朝自己甜甜一笑,萧云翳心道终于哄好小妻子啦,该哄她睡觉觉啦!
他转脸去拿床头那儿的玉盒,想再取出来一颗夜明珠,因为一颗的气氛不够浪漫。
南清漓毫无预兆地踹过去,萧云翳猝不及防,滚落床榻后马上弹身而起,透过床帏的缝隙望着小妻子,神情无比委屈。
“清漓,我已经全坦白啦,你还闹啥呢?”
南清漓无情地将床帏掩住而毫无缝隙,“呵,我并不想原谅你!你以为我会一直无条件原谅你吗?反正银钱比男人更靠谱!”
萧云翳的慵懒声线透进来,“银钱比你汉子更靠谱?”话落,他从床帏br>
萧云翳隔着床帏讲道理,“这玩意儿能和你聊天吗?能无微不至地把你亲舒服吗?能和你洞房吗?能给你种个宝宝吗?”
南清漓毫不客气地收起来这沓子银票,“你说的这些,银票是都不能,但是银票有个你没有的优点,它从不会惹我生气,熬心的感觉,你懂吗?”
萧云翳苦笑,“你熬心时,你汉子心里很舒服?”
南清漓后悔踹那一脚啦,“你该清楚我喜欢简单安逸的生活!”
萧云翳乘胜追击,以退为进地修复感情,“我那个家,我师门都复杂难测,我倒是想简单,但是能简单得了吗?都怪我是吧?没把你宠成了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是我无能,死心塌地爱上你是我的错!叨扰多年,给你造成了困扰,是我的错,从此江湖不见!”
说是说,萧云翳只说不做,半步都不挪一下,南清漓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这个人就不能给他好声气,“你想作是不是?”
萧云翳一声不吭,这番话一说出来,他就后悔啦,毕竟南清漓因为他那个家和师门受了不少委屈。
排泄可以带来舒畅,倾诉也是一种排泄,萧云翳有这个需要,南清漓也有。
“你失忆装得可真够逼真的,以致于我以为自己的直觉错了,想知道你失误在哪儿吗?见了我,你就想耍流氓,还有在南风楼,你怕璃颜睡了我,送我回芙蓉苑后亲了我,你敢说不是你亲的,那就是狗亲了我,我是你妻子,和你分担一下内忧外患怎么啦?”
萧云翳先探进来脑袋,见南清漓没有踹他的意思,“清漓,当时,为夫就是想试试你嘴唇凉不凉嘛,忍不住啜,吸了一下嘛,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任杀任刮!”
话是这样说的,萧云翳毫无预兆地长臂一伸,随便一划拉就轻松地封了南清漓的穴道……听她嘤嘤唱歌,最终亲服气了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