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只会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坐在大腿上,然后,再做些进一步的各种亲密动作也比较方便嘛!
看着萧云翳人畜无害的慵懒模样,南清漓马上挺直了背脊,冷了脸,
这厮……这厮就是有本事让她轻易地恨得牙根痒痒的!没错!肯定没错!她肯定没有赖错了人!
肯定就是这家伙故意授意车青不过来给她送银子!
南清漓寻思着忙完后就去落月楼找车青,结果就忙的忘了,此刻看见萧云翳才想起来这个茬儿。
院里忽然多了个人,于是一个个脑袋从厨房的门口那儿探出来,一双双眼睛瞪圆再瞪圆,一道道关注的视线织成了一张罗网,将萧云翳和南清漓网入其中。
萧云翳老神在在,他本尊从上到下就没有不好看的地儿,不怕谁看……谁想看那就随便看!
所以,萧云翳眼见南清漓一副苦大仇深状也依旧是我行我素,慵懒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兴师问罪的意味,“清漓,你有事为啥不找我,不和我说?”
南姑娘很牙疼萧云翳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她小相好呢,所以她没啥好语气,“我就没啥事,干嘛要找你?”
是啊,她要找的是车青,而不是犹如鬼影子一般的某人。
萧云翳玉润薄唇抿了抿,优雅起身,声线冷凝,“那好,我走便是!”
语落时,颀长身形已然与南清漓擦肩而过,南清漓条件反射似的抓出去一把,堪堪抓在萧云翳的精瘦腰间……这姿势除了暧昧还是暧昧。
由于角度的原因,堆簇在厨房门口的那几只看不到南清漓脸上的愤然神情。
因此,他们直觉以为南清漓这是“恋恋不舍”的本能反应,所以他们看得越发兴致勃勃,生怕误过每一个精彩瞬间!
就在南清漓觉得不妥想要撤回爪子时已然太迟,萧云翳顺势捏住了她的手,捏在掌心的力道就是她挣不脱的力道,语气染了戏谑。
“清漓,让我走的是你,不舍得我走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样嘛?”
南清漓以单刀直入回应萧云翳的腹黑暧昧,“少装傻,银子呢?”
萧云翳既来之则安之,“清漓,外面冷,陪我进屋坐会儿!”
长得这么好看却这么厚颜,除了这厮也是没谁了,金记可是她的地盘,这厮的语气怎么像是在他的地盘上?“不必了,外面一点也不冷!”
好吧,这话听起来……南清漓这语气倒更像是个矜持的客人。
萧云翳墨眸里滟笑骀**,“清漓,我有话对你讲,在外面不方便!”
南清漓寻思着某人进屋后只会更加放肆无忌,所以毫不客气,“那就别讲不方便的,讲点方便的!”
不腹黑就浑身不爽如萧云翳的眸里笑意更浓,灼然清华难测,话锋陡转,“清漓……那你是不是想了我一下午?”
至此,南姑娘才后知后觉某人一打照面就开始挖坑埋她,不过打又打不过人家,她只能用怒视表示自己的情绪。
萧云翳抿唇绽笑,“咋啦?又不好意思啦!”
如是僵持了片刻,那边吴四顺忍不住出了声,“大嫂,你歇会儿吧,我烧火,春生弄菜,等做好饭后叫你们吃饭!”
不止如此,吴四顺还狗腿地给萧云翳弄了个夹卤蛋馒头,还淋了点卤汤……他觉得萧云翳和南清漓在一起的可能性最大,当然要倍加善待。
南清漓见状,就像被灌了口柠檬汁一般酸涩,小四儿,你这个白眼狼,你这是帮倒忙知道吗?
萧云翳精准了然南清漓的心境,但是却没有逗够她,“清漓,你想吃一口就说嘛,我又不是个小气的男人!”
南姑娘出动了最犀利的眼神,意思就是馒头是本宝的,卤蛋卤汤是本宝的,你就是个蹭吃的货,有点觉悟好吗?
萧云翳眼见厨房门口那儿没了人影儿,就淡去了作弄南清漓的兴致,拉着她进了屋,松开了她的手,懒散地跨坐在炕沿边儿,“一人一半?”
眼前人目光澄澈如高山峰巅的冰雪清色,南清漓没劲儿较真,“夜星霓,你家里的塾师就没有教过你男女之防?在我们那儿,只有感情好的亲人,朋友和恩爱的情侣才一起分享食物。”
萧云翳轻扯了下唇角,“教过,不过我自有分寸,就按你的意思我们两人不是亲人,也不算是情侣,但却是生死相共的朋友,那一起吃个馒头咋了?你这个现代人比我还封建呢!”
南清漓郁闷的,她本来想拉开,准确地说想拉远和眼前人的距离,怎么反而拉得更近,成了生死相共的朋友?
不管对某人有没有用,她都有必要表个态,“夜星霓,你没谈过恋爱吧,所以你并没有深刻意识到你的言行举止很暧昧,近乎恋人之间的暧昧,你再玩暧昧,友尽!”
萧云翳优雅地咬着馒头,心道,近乎恋人之间的暧昧?哪有?这丫头夸大其词了吧?
你说友尽就友尽,当爷是死人吗?见某人“乖乖”的不吭声,南清漓以为他听进去了,伸过去手,“我让车青去钱庄换银子,你掺和进来干啥?银子呢?”
萧云翳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布袋子,丢到炕沿边儿,南清漓将里面的银子数了数,正好够数。